尹蝶衣發飆了,這條小青蛇怎麼這麼死腦筋,腦袋這麼不靈光,居然敢得罪她。“你,你,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下人,不過是一條低下的小青蛇,敢這樣對本聖女說話,冒犯聖女的下場就是死。”她咬牙切齒的道。
小青蛇嚇得臉都蒼白了,連連擺擺手,晃著腦袋,哭喪著臉道:“聖女,小青不是有意冒犯的,實在是蛇後不能出來見您。”
小人兒和六個蛇寶寶見到此情此景,更不高興了,心道這美女蛇咋蠻不講理呢。
“聖女又如何,不見就是不見。”小人兒嘟著嘴道,他很生氣很生氣,決定不再理會她。
“青姨,我們走。”他伸出小手,扯了扯小青蛇的褲腳,示意一起離開,不要多加理會這兩個瘋女人。
尹蝶衣氣得臉色鐵青,不顧形象的衝過去想扯住小青蛇,不料,她才邁出二步就被一股看不見的力給彈了回來,一下子就跌坐在地上。
“哎呀,聖女,您怎麼樣了?”小西見她跌倒在地,連忙驚慌失措的撲上前去拉起她。
然後對小青蛇小人兒蛇寶寶們怒道:“你們居然敢對聖女不敬,蛇不會輕易饒恕你們。”
小青蛇慌了,她剛想走過去道歉卻被小人兒扯住了。隻見小人兒非常不高興的道:“這是你們自找的,就算爹爹來了也一樣,青姨,不要管她們。”說完,拉著她和弟弟們一起進去了。
外麵的尹蝶衣氣得火冒三丈,卻又無可奔何,光是這道結界,她縱有天大的本事也闖不過去。隻能在外麵氣得跳腳,氣得破口大罵,但是沒罵幾句,她就噤聲了,因為她發現自己光動嘴,沒聲音發出來了。不用想,肯定是小人兒幹的。
氣了個半死,隻能灰溜溜的回去聖女宮,剛一進宮,依然無法發出聲音的她便怒不可遏的開始扔東西,直到宮裏的東西被扔得滿目瘡痍,無法入目,累兮兮的她才停住了手。
小西站在門外不吭聲,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她要她們兩敗俱傷,她坐收漁人之利。
蛇宮。
“小主子,得罪了聖女,我們可怎麼辦啊?”小青蛇憂心忡忡,愁眉苦臉地道。
小人兒和蛇寶寶們不以為然,紛紛爬上床爬到水落落的身邊去,找了一個空位緊緊的攤著水落落躺下。
“青姨,你不必擔心,她成不了氣候。”小人兒老大一邊說一邊打嗬欠,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小青蛇隻能暗自擔心,獨坐在一旁發著呆,目無焦距的看著寬大的床上那些主子們。絲毫不察有東西在慢慢地向她靠近,而且正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看。
“青姨,你的擔憂是多餘的。”細小的奶聲奶氣的童音在她的耳邊響起,驚起了小青蛇。
“誰,是誰和我說話?”小青蛇乍聽到說話的聲音,連忙朝聲音的來源看去,卻奇怪的發現,她什麼也沒有看到,隻是聽到了聲音,一時之下,她害怕了,聲音也顫抖了。
七彩蛇二十無奈的朝天翻翻白眼,怎麼每個人都無禮它,看不到它呢,它有那麼不起眼,有那麼不顯眼嗎?
剛才哥哥出去教訓那個聖女,它一直跟在後麵,他都沒有發覺,後來又出來六個哥哥,它明明就盤在它們的旁邊,它們依然一無所覺,它真的不起眼到這種地步?它覺得好挫敗。
“青姨,我是二十,最小的蛇蛇。”它依然用細若如蚊的聲音說道,它再不表明身份,估計青姨要嚇死了。
二十?哪個二十?小青蛇不知道是嚇愣了,還是忘記了,一時間竟然轉不過頭來,一臉的茫然。
七彩蛇二十努力的爬向她,它都在動了,怎麼還是沒人看到它啊,奇怪了。“我在你麵前啊,青姨,我是最後出生的蛇寶寶二十啊,我是二十。”
“啊,是最小的小主子啊。”小青蛇陡然記起來了,她恍然大悟的記起那條隻聞其聲不見其形的可愛的袖珍蛇寶寶二十,她連忙驚喜的道。
蛇寶寶二十點點它的小腦袋瓜子,可惜了別人看不見。“是我,青姨,你不必擔心,我們不會有事的。”至少娘娘和哥哥姐姐們都不會有事,它在心裏默默地說道。
小青蛇定睛看了好久,才發現盤踞在她麵前不到一米遠的蛇寶寶二十,它的顏色和地板的顏色一樣,連眼珠子也是白色的,幾乎看不到她的眼前就有一條小蛇。
“不對啊,你剛出生的時候,是七彩色的啊,怎麼現在變成了白色了,你脫皮了?”小青蛇驚訝萬分的叫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它脫皮也脫得太快了,而且不是什麼顏色的就是什麼顏色的嗎?它怎麼脫了一層皮就換了顏色了?她搞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