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王野疑惑開口。
少女不答微笑著拉住她,笑眯眯地任憑夏如夢去牽自己的手。
“嘶……”強烈的觸電感傳到靈魂深處。
電的夏如夢整個神魂劇烈顫抖。
夏如夢本能地快速甩開少女的手,理智在這一刻崩塌。
她一巴掌重重甩了下去,“小賤人!”
卻是於半途中,被少女輕鬆的握住手腕。
“不裝了?”少女微微挑眉,輕鬆一推。
夏如夢跌坐在地。
靈魂的疼痛漸漸消散,理智回歸。
她麵上一陣清白。
不敢去看身後人的表情。
她,剛才是怎麼了?
怎麼會突然失去理智?
不會的!
不會的!
一定是夏至這個賤人故意的。
還有那莫名的痛感。
怎麼回事?
難道……
腦海中浮現,方倩倩臨死時對她仇恨的雙眸。
脊背一寒。
卻又安慰自己:這個世界不肯能存在什麼鬼魂。
思緒瞬間被拉會,奇怪的感覺消散了。
她麵露悲痛,啜啜泣泣,眼角含淚,正要說些挽救自己形象的話。
王野從沒有見過這種盛世白蓮花,心裏那個氣啊。
“喂!你裝什麼裝?剛才打人的是你,現在哭泣的還是你,怎麼你打人了,你還委屈了?”
夏如夢瞬間哭不下去了,低著頭,雙手緊緊抓住裙擺。
這番姿態,落在眾人眼中,又像是受了極大的屈辱。
至少司徒靜是這麼看的。
在她看來,夏如夢溫柔大方,事事知禮懂禮,怎麼可能會出手打人?
一定是剛才夏至偷偷跟夏如夢說了什麼?
皺著眉,不滿道:“野丫頭,我是你媽,你現在聽我的話,跟我回去。”
她真是操碎了心。
為了能夠讓老太太認同夏至,已經低聲下氣到這種地步了。
“媽?”少女嗤笑一聲,“司徒靜,你是不是腦子有病?”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夏至如此不給麵子,司徒靜再也沒有繼續和對方周旋下去的想法,怒道:“野丫頭,我再跟你說一遍,現在跟我回去。”
夏至白了她一眼,“不回!”
司徒靜氣的胸口劇烈起伏,差點暈過去:“野……”
視線餘光看到夏老太太越來越陰沉的臉,她心下一跳。
若是今日,她不好好表明自己身為夏家夫人的姿態的話,怕是會惹老太太不滿。
衝了上去,一巴掌扇向夏至,“你這是對待親生母親的態度?”
少女退後一步,輕鬆躲了過去。
司徒靜整個人踉蹌倒地。
頭磕到地麵。
捂著疼痛的頭,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少女。
夕陽明媚,照在少女的身上,似是給她鍍上了一層金光。
少女眉眼冷漠。
她看到少女眼中自己的倒影。
狼狽而憤怒,隱隱透著些猙獰。
“野……”
“司徒靜,根據我國民法典第1111條,沒有撫養孩子,孩子是沒有贍養父母的義務。更何況……”
少女譏笑一聲,“根據我國《刑法》規定,對孩子經常以打罵、禁閉、捆綁、凍餓、有病不給治療、強迫過度體力勞動等方式,對共同生活的家庭成員進行肉體上、精神上的摧殘、折磨,情節惡劣的行為,構成虐待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