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母毫不在意地說著,陸芬卻感覺整個心髒都揪緊了,沒有走到家門,卻已經有了很濃重的悔意了。
那麼好的日子,有貼心的丈夫,慈善的公婆,她為什麼要折騰到現在這個地步呢!
陸芬行屍走肉的回到家裏,一眼就看到那個趾高氣揚的人了。
無所事事的坐著,臉上還帶著得意的微笑。
盼睇看著人完全不想搭理了,畢竟當初挨打的時候,可是有她的份了。
她無意間聽到母子兩的談話,陸大海的根居然已經沒用了,盼睇聽到的時候想要離開的。
可她已經壞了身孕,加上在這裏的日子比在家裏的舒服,什麼都不需要幹,一天隻要坐著等吃就行了。
權衡利弊一番她就住了下來,當初那個叫嚷的很凶的人,還不是一樣的屁顛屁顛地給她過了彩禮。
現在正在商量著請客的事情,所以說肚子裏的這塊肉,就是她手上的利器。
她才不會像陸芬,傻兮兮的懷著孕還要上去瞎折騰,把自己弄到了這個田地。
真是便宜她了,大柱那麼強壯的一個人,可惜他不是那麼容易弄到手的。
更何況她現在這副模樣也沒有了資本,好在現在舒適的生活,把她腦海裏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給衝淡了。
擺酒席的時候,陸小蠻知道了,不過對於對方的人品不置一詞,她真的沒有過去沾喜氣的欲望。
本來打算過新年的時候,去看了一下秦老頭的。
可陸六嬸家裏出了事情以後,山上的活就閑置下來了,她這些天沒少在上麵搭把手。
忙碌著倒是沒空出去了,楚峰過來了一趟知道了前因後果,安撫她空閑了再過去。
本來是想著過了年把親事安排上了,那麼多事情堆積在一起,明顯就不是最合適的時機。
而且楚峰也得忙著了,秦淮揚給他打了電話催促著他回去。
畢竟馬上就要春耕的時期,是一星半點都不能耽誤了。
想起楚峰離開的時候幽怨的眼神,陸小蠻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安撫下來了。
陸良夫婦,陸三叔是得過去吃宴席的,就算他們覺得這件事情不見得光,還是不得不趕上這一趟。
陸六叔一家倒是請到了,可他們直接就不去了,不想再牽扯上什麼關聯。
陸小蠻帶著一堆的蘿卜頭打算去割豬菜的時候,看到大柱全柱兄弟還楞了一下。
“大柱哥沒過去吃酒席呀?”陸小蠻問了一句,看著已經割了一擔豬草了,倒是不用他們這一群蝦兵蟹將幫忙了。
“沒去呢!”大柱應答著,陸小蠻點點頭,接著就帶著這一群蘿卜頭們,去給山上的果樹把披子上麵的“衣服”給拿下來。
天氣已經轉暖,就不需要這些防凍的東西了。
距離很寬,有一些地方還沒有來得及扯下來,這一群小蘿卜頭過來,山上一瞬間就熱鬧了。
洋溢著孩子們歡樂的笑聲,回聲源遠流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