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詳談分開以後,橄欖暗戳戳地盯上了渠,可惜兩天過去了一點有用的消息也沒有。
這兩天渠的生活軌跡相當簡單,大多數時候他都待在他的山洞裏,連吃的也是族人送去,除了偶爾溜達溜達也沒有別的活動了。
橄欖愁的不行,看著吼還是一副優哉遊哉的樣子尤其不爽:“噯!你到底想不想救你的族人啊!?你怎麼一點都不急?”
吼雙手環在胸前,沒什麼表情的橫了她一眼,不理。
“·····”你大爺!橄欖氣鼓鼓,繼續嘟嚷:“炸彈果肯定是族人給他的,這···樹部落為他做事的人的那麼多,我們沒辦法確定目標呀。”
吼依然不說話,甚至還閉上了眼,皺著眉,臉上明明白白的寫著:你吵到了我的眼睛這幾個字!
橄欖真的怒了,木著臉就往山洞外麵走,吼終於開了口:“你去哪兒?“
橄欖像是沒聽到似的,繼續走。
吼不耐地拉住她,解釋:“等著就是。”
“·····等多久?”
“就這幾天。”他隻能在山洞待著,渠才會放心,更方便行動。
橄欖:·····行吧。
當天夜深人靜的時候就有人往他們山洞搬了許多炸彈果,來的人還不少,橄欖也就明白了,這“落難王子”也沒想象中的簡單,不離開不僅僅是因為渠不會讓他走,也因為他還要拿回屬於他父親的樹部落吧。
吼在他們走後,蹲下身拿起一個炸彈果,仔仔細細看著,實在是看不出這有什麼用,才問道:“這東西怎麼用?”
橄欖有些猶豫,不知該不該告訴他,這段時間的相處,她確定吼是個好人,但她暫時還沒辦法完全信任他。
這炸彈果的殺傷力想必不凡,不然林知禮也不會如此篤定就憑他們幾個就能解救樹部落。
告訴吼之後,若是吼救了他的族人,拿回了他的部落,卻還是不願意放過華部落的人呢?甚至將炸彈果用在他們身上呢?
這後果太可怕了。
心內思緒萬千,實際也不過幾秒,橄欖亦是蹲下身,看著炸彈果笑道:“不知道呢,林知禮知道,我們先把果子藏起來吧。”
吼沒什麼異議,將果子放在山洞隱蔽處。
第二日天剛亮吼就闖了關著林知禮的山洞,特意鬧的動靜挺大,連被關在山洞的老人孩子女人都在山洞口探著頭往那邊望。
那是橄欖第一次看到樹部落的女人孩子老人,他們的狀態都很不好,臉上都泛著病態的黃,老人佝僂著背,頭發稀疏,眼神渾濁,皆是瘦的身上隻有薄薄的一層皮。
那邊吼的動靜漸漸平息,顯然是被其他人製服住了。
那邊的吼剛被製服,這邊老人和女人們皆是一陣小幅度的動蕩掙紮,但終究還是被趕回了洞裏。
橄欖明白了,老人和女人這邊大多都是吼的死忠黨了。
鬧了這一出,林知禮如願的得到了和渠單獨相處的機會。
渠隻覺得吼三番兩次為了林知禮冒險發怒,兩人怕是有什麼秘密,即便是沒有,也說明兩人的關係很好,說不定他能從林知禮嘴裏知道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