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浩然急了眼,他氣鼓鼓的指著門外說道:“證人,他們一屋人都是證人,孟蕭腦袋上那倆包,不也是證據!”
“沒有,沒有白先生,李軒朗並沒有讓孟蕭給他磕頭!”
“是啊,我們就是把孟蕭給帶進屋去,請他喝茶。”
餘下幾人口供一致。
李軒朗的臉上露出了狡黠一笑,“白先生,他們可都是證人,蘇允弦先是一腳踹掉了我們屋的大門,還動手打人啊!他們三人品行惡劣,就不該留在咱們學院!”
白先生看都沒看李軒朗一眼,當即說道:“留不留下,這不是你說了算的!”
“蘇允弦,你有什麼可說的?”白先生上下打量了蘇允弦一眼,似乎很是期待他的回應。
楚浩然還想繼續和李軒朗他們據理力爭下去,可被蘇允弦搖頭製止。
現下,蘇允弦他們是空口無憑,這些人各個都和李軒朗一勢,誰會給他們作證。
“學生沒什麼可說的,自當請罰。”蘇允弦怔了怔後,態度決絕的說道。
孟蕭有氣無力的掙脫開楚浩然的手,快步走到蘇允弦前麵,“此事皆因學生而起,就算罰,也該罰我,不該罰允弦!”
楚浩然是相當納悶兒啊,明明孟蕭是挨打的,咋現在他們倆是瘋了?
主動請罰?
“即日起,你們三人禁足院內,年前誰都不許出院,院規罰寫百遍,明日晚飯前交給我!”白先生氣的猛咳了幾聲,指著蘇允弦他們幾人,怒聲道。
而對於李軒朗幾人,白先生卻未作出任何懲戒!
蘇允弦直接一口應下,攙扶著孟蕭走出了門去。
李軒朗幾人一副小人得勢的樣子,出門前還朝著蘇允弦扮了個鬼臉。
這回,白先生是真真的被氣到了。
楚浩然不依不撓的不肯走,他跟甩不掉的小尾巴似的,黏在白先生的身後,喋喋不休的控訴著李軒朗的罪行。
“先生,李軒朗之前糟踐人家閨女的事,難道你沒有耳聞嗎?再說,今兒個你也不瞧瞧,他們多少人,允弦跟他們動手,完全是為了自保啊!”
白先生抬手拿起了桌上的戒尺,反手打在了楚浩然的腦門上:“自保?跑到人家屋裏自保?豬腦子!說是冤枉了你們,恩?證據呢?就憑你們三兩句話,這能當證據麼?楚浩然啊楚浩然,回去多吃點豬腦子,補補腦吧!”
楚浩然委屈的都快哭了,那事實就是如此,白先生不能隻聽那些個混蛋的一麵之詞啊!
“回去多跟蘇允弦學學,你,你啊你!”白先生說著,又抬起了戒尺朝著他的腦門上狠狠地敲了兩下。
回了屋之後,楚浩然把自己在白先生屋裏的對話,一字不漏的學給了蘇允弦和孟蕭。
“白先生真是分不清好壞,難道孟蕭腦門上的倆包,不是證據麼?”楚浩然氣的眼圈子通紅,指著孟蕭的腦袋上的倆包,說道。
“官府衙門斷案也要講究一個證據,這回,是我們錯了。”蘇允弦深吸一口氣,逐字逐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