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允弦說這個大王子之前一直都不為人知呢,渾身上下都沒有絲毫陽剛之氣,這倒也罷了,竟然還穿著一件鴨蛋綠的袍子。
這……
“王兄,是我。”一旁的容煙顫顫巍巍的開了口,說話時幾乎整個人的身子都有些顫抖。
她此時此刻雙眸已經看不清楚,心裏更是沒譜,她更是感到難以置信這一切就像是夢境一場似的。
就這麼輕易的,就能見著王兄了?
“你是,煙兒?”那墨染此時此刻直接收起了先前玩世不恭的樣子,他從椅子上坐起一臉震撼的看著麵前的容煙,他頗感難以相信的又多看了兩眼。
這,這怎麼可能,不會的!
“你不是煙兒,煙兒怎麼會……”還未等著這大王子把話給說完呢,一旁的嚴敏就已經開始動了手,她將容煙臉上的那層‘皮’給揭了下來。
僅僅是刹那間的功夫,容煙那張傾國傾城的顏臉便映入他的顏臉。
真的是容煙!
墨染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朝著容煙徑直走來,“真的是你!”
“我還想請敏敏,你們先出去一下,我有些話想同我王兄講。”容煙轉過身去,眼神空洞的看向四周,她的話雖然是對嚴敏說的,然而實際上她根本就不知道嚴敏的位置在哪兒。
嚴敏點了點頭後,接著她同蘇允弦一並一前一後的推門走了出去。
“王兄,我們都被李貴妃給騙了!她徹頭徹尾的就是騙子一個!”容煙說話的時候眼角噙著淚珠兒,接著一隻手金攥成拳頭錘在了桌子上。
“我不知道她曾經允諾過你什麼,但是我想告訴你,邊疆十六座城池他們必然是勢在必得,早就已經做好了萬全的謀劃,且那十六座城池城主都是各為其主,根本不像是貴妃所言那般。”
一旁的墨染伸出了手深感難以置信的在容煙的麵前晃了晃,接著又道:“什麼十六座城池不城池的,我隻想知道,你在宮裏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們都對你做了什麼?當初我從京城接回南竺的那具屍首又是誰的?”
“王兄,我經曆了什麼根本不重要,我現下有個不情之請想讓你幫幫我,我不想再像這樣苟且偷生的活著了,就像是過街老鼠似的,我不管在哪兒,我的心裏都是恐怕的,我想,我想回家……”
彼時的容煙俯身捂臉痛哭的模樣兒,不禁讓墨染想到了年幼時的場景。
當年他為了圍獵的時候拿下那匹白狼,結果不惜害的容煙的臉上受了傷,留下了疤痕。
就在他們的父王要對他施以酷刑時,是容煙站出來護在他的身前說,臉是自己弄傷的,和他沒有半分關係,那一日她也是哭的這般淒慘……
“南竺的一切,本就是你的,我爭權奪位隻是,隻是氣不過父王,他憑什麼能對你的人生指手畫腳,憑什麼要你嫁給那個人?”
……
門外的蘇允弦和嚴敏二人就在門口四處轉悠著,在這兒嚴敏發現了許多她之前都沒有見過的奇花異草,更還發現了一個最為珍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