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錦玉看著時機已經成熟,他朝著他姑丈和姑姑挑了挑眉,擠擠眼:“姑姑,姑丈時候不早了,我就先行一步回房歇息了啊!”
錦玉直接開溜,院兒裏就隻剩下了允弦和敏敏二人。
最先察覺到酒水異樣的人,是蘇允弦,他一手托腮,望著錦玉遠去的背影,低叱一聲:“你在酒水裏麵放了什麼?”
聽到他姑丈的這一聲怒叱,錦玉撒腿就跑,嘴裏還在喊著:“趕緊歇息吧,姑丈!明兒見!”
“嚴、錦、玉、你是不是,皮癢了!”
如同雷鳴般的怒吼,回蕩在整個庭院裏。
驚得竹苑上方的鳥兒都嚇得四處逃竄。
見著敏敏異樣難受,時不時的還低聲嚷嚷著,“有點難受,我好像是吃醉了酒……”
蘇允弦原是想要將她攙扶起,結果卻發現敏敏早已軟的像是一攤泥一般,無奈之下,他隻好強忍著將其打橫抱起,給抱入了樓上去。
“水……口渴……”
敏敏低哼一聲,她的眉心深深地陷入了一道川字裏。
藥效上來時,蘇允弦縱然再好的耐力卻也難以抵抗最後一道防線,要知道方才那酒,他可是足足喝了五碗!
嚴敏也不過才喝下兩碗……
他俯身彎腰,輕聲的在身下的人兒耳畔嘶語,“敏敏,我會輕一點的。”
隻是,二人渾渾噩噩之際,清楚的意識到,從這一刻起,他們將換了新的身份迎來明日的曙光。
她是他的女人,他的妻,他這一生的摯愛,他將用自己的生命及一切,去護她一世周全。
……
一覺睡醒,已是翌日晌午。
嚴敏隻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酸痛難忍,就像是被人拆卸成了幾塊,快要散了架兒似的。
她又不是那十幾歲的未經世事的少女,縱然自己沒有切身經曆過,可也明白,昨夜,那是怎麼一回事兒。
她稍作翻了個身,卻被身後的允弦攬的更緊。
“醒了?”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的耳畔嘶語,“還很痛吧?”
雖然嚴敏已經活了這些個年頭,但也母胎Solo那麼多年,這,這第一次……
她一個巴掌拍在自個額頭上,竟然就這麼把小狼狗給吃了。
蘇允弦輕手輕腳的將她給放在了床上,接著掀開了被褥站起身來朝著一邊兒上的小竹櫃走去。
他翻箱倒櫃的找了半天,才從裏麵摸索出來幾瓶藥。
“你,你瞧瞧哪個能用,我幫你塗點藥。”蘇允弦說著,將手裏的瓶瓶罐罐兒拿到了敏敏的跟前。
瞧著床上的人兒裸露在外的脖頸上那幾道明顯淤紅的吻痕,蘇允弦這心底,多少不是滋味兒。
嚴敏看了看後,摸了一瓶兒金瘡藥,她將被褥往身前拽了拽:“你愣在這兒幹啥。”
“我幫你上藥。”蘇允弦說著拿起了敏敏手心裏的金瘡藥,作勢就要去掀開她的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