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閉的屋子裏時不時的發出幾聲姑娘們的嚎哭,及慘叫。
那老嫗站在院兒裏笑眯眯的看著那間燈火通明的屋子,嘴角噙著一抹狡黠的笑意,看來今晚上可能大撈一筆了。
可,沒等著這老婦高興沒一陣呢!
忽的從屋內傳出了一聲慘叫,伴隨著那聲慘叫便是撲通一聲巨響。
隻見一個身材魁梧留著絡腮胡子的男人拉開門從屋裏闖了出來,“來人啊,給這屍首,給爺抬出去!真他娘的掃興!”
啥?
鬧出人命了?
老婦扭動著她那臃腫又肥潤的身子,邁開腿,飛奔似的朝著雅舍那間大屋跑去。
此刻,方才那位還在屋裏同蘇允弦正常交涉的綠衣女,已經七竅流血人倒地不起,唇角上還掛著淡淡的淤青,胳膊,腿上,凡是能夠肉眼可見之處,全都是傷痕!
僅是看著都直叫人覺得觸目驚心。
“公,公子,您殺人了!”婆子高呼一聲,目瞪口呆般的看著麵前的蘇允弦二人。
蘇允弦卻慵懶的往那太師椅上一靠,斜睨打量了這婆子一眼後,幽幽說道:“不就是要錢麼,爺可多得是,趕緊抬出去,可別礙了我的眼。”
這……
私下裏已經有人從那後門躡手躡腳的溜出門去了。
這一幕都被躲在暗處的男人,盡收眼底。
“這可是人命,豈能兒戲!公子這般態度,真是不禁令人唏噓,人命,那能是多少錢就管買來的麼?”
“一百兩,怎麼樣?”
聽到這個數兒後,這婆子倆眼都發直!
可依舊是麵上裝作不為所動的樣子,更是據理力爭一般同蘇允弦說道:“咱這兒是尋樂子的地兒,可不是叫公子來施虐的,這事兒啊,我可做不了主,不然,公子等著跟我們掌櫃的,慢慢談吧。”
當然,這回出現的,可不是上次那個鯰魚胡兒了。
畢竟方才進入蘇允弦這間屋子裏的姑娘們,無一完好,各個都被‘璀璨’的不像樣兒,身上掛著彩……
這主兒一看就是‘會玩’,隻怕,今夜在這雅舍裏的動靜,可要大了去了。
一名穿著青衫的年輕男人從暗處走出,身穿一襲玄色緞麵長衫,模樣兒生的可是俊逸,正可謂是中了外界行走江湖那些術士的話。
男生女相,必遭富貴。
隻是可惜,這廝唇角上還帶著一顆痣,壞了他這麵相。
他和墨染那妖冶的主兒可不一樣。
“你就是這兒的掌櫃的?”
蘇允弦的外衫敞開一角,但又並未完全暴露,隻是慵懶鬆垮的靠著椅子坐在那,將那玩世不恭四個字,給體現的可是淋漓盡致。
男子挑起了鳳眸掃了蘇允弦一眼,隨之接過了下人遞來的椅子,緩緩入座,低聲道:“公子可知,這殺人可是要償命的。”
旭成的嘴角噙著一抹狡黠的笑意,順勢端起了蘇允弦他們要的酒水,便抿了一口。
“一百兩,不夠?”
蘇允弦裝做出一副闊綽的模樣兒,索性將自己帶來的盤纏拿起,取出了兩張銀票摔在了旭成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