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道犯何忌諱了?本道乃是道士一員,才不與世俗之人一般見識的。你不懂就別亂說!小夥子,你這話可就是得罪了本道啊!”雲林立馬反駁道。
“嗬嗬,第一,你的稱呼就不對呢,畢竟,道士自稱應該是貧道的,並不是什麼本道、本道長的。所以這是一。第二,道教也是有食物忌諱,你當道士的不知道嗎?”趙東山冷笑反問道。
“我這個又不是全真教自然不會有那些忌諱的,還有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然而,雲林這話還未說完,就被趙東山打斷,“你這個是佛祖,你是道士,你難道不知道道士和佛教是不同的嗎?”
“你連這個道教和佛教都分不清的,又如何能說你是道士呢?既然你說你是道士,那麼你最不能吃的是什麼肉呢?”
雲林哪裏想到過會被人給問,不過,稍微喘息了一下,搖頭道,“你可能不知道,畢竟是黃毛小兒呢,也是嫩得很,其實佛道就是一家的,你要不信就自己翻翻看看呢。哎,你覺得我年輕大概就是因為我的臉吧,畢竟,我也是服用丹藥而才顯得年輕的啊。”
“對了,皇上,還有,貧道……那個也是道士的自稱,而本道是因為時間長了,所以就是自稱本道的啊,如果本道要再傲氣一下就是本道長的,反正你又不懂,又怎麼知道呢。再說了,你也不過就是一個俗人啊。”
說到這時,雲林再次搖頭,正要把拂塵拿起來放在手上時,意外發現拂塵竟然不在,又急忙進去,“瞧我隻顧得和我爭論,反而忘記拂塵了。”
說著,就又進去了,而他的這些話語又再次讓瑞皇覺得趙東山真是多想了呢,因為他說得也是句句在理啊,也隻可以說在一個人心裏,已經相信了對方,自然就會更加相信的,再加上又有另外一個人的表示讚同。
也可以說是從眾的心裏,就如同你去飯館裏吃飯,看到人多的地方就願意去,就覺得那個飯館裏的飯菜一定很香的,但是人少的地方就不願意去,人過於少了啊,而且還有就是人多熱鬧!
自然這一事,無論是在何時何地,都是這樣的。也可以說雲林和趙玉環的聯手和趙東山的對,那麼就二比一,所以瑞皇自然是相信了兩個人的話語。
“趙東山,你也是的,怎麼就那麼不相信的啊。還有,人家一個老道長用得你如此責問嗎?你也真是閑得無事。哎,朕也是差點被你給搞糊塗了,搞錯了呢。”瑞皇又是搖頭道。
“父皇,我就說了,皇兄估計也不是故意的,隻是一時害怕你而已。再說了,他也說剛才他所說得也是一個故事啊,隻是打發時間呢,而且又何必相信呢?”自然趙玉環這個時候不出來壓製一下趙東山,就不是他了。
“據我所知當道士的或者道長的應該是隨手拿著拂塵,它不僅是指掃除塵土還是一種武器呢,有時可以在被人襲擊時可以抵擋的,可是這個連自己的隨身武器都能給丟了,又怎麼能算得上真正的道長或者道士呢?”趙東山立馬說道,“這就如同戰士上戰場一樣,沒有武器就是被人打的,這可是最忌諱的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