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幾個人就把喬怡涵的屍體抬上岸,
喬孫氏一下子就撲到了閨女的身上:“我好苦命的閨女啊,你怎麼能丟下母親呢?”然後伸手就抱起了她的頭。一下子抹到腦後,感覺有一個大包,連忙就對喬盛林說:“警察,你趕緊來摸一下閨女的腦後勺,不會不是自己跳河死的吧?”
兩個警察趕過來,一個拍照,一個檢查身體。查到了那個疙瘩,向另一個·警察點點頭:“確實是殺人拋屍。”
譚峰和齊桓從湖裏撈出了小推車,麻袋,對警察說:“這是他們的作案工具。”
此刻的喬怡涵還在修煉之中,剛才湖底已經突破一層了,現在有可能突破二層。一般情況下就能自保了,沒人知道她還活著。喬怡涵雖然沒有睜眼,人們的議論還是聽得見的,自己繼續修煉。
這個神功一共九層,如果突破五層,基本上就能心想事成了,而且可以治好自己的臉。
嶺西村大隊書記朱金水也來了,他是接到派出所通知趕來的,自己又通知嶺東村的大隊書記秦開勝。
秦開勝又通知大隊會計楊同才,因為他的老婆就是朱一鵬的二姐朱一蘭。喬怡涵和朱一鵬的親事就是朱一蘭做的媒。朱一蘭還是大隊婦聯主任。
就在這時,朱一鵬的媽媽朱陳氏慌慌忙忙的跑過來了,她一直村口等候消息,一見警察進村了,就知道大事不好,就跑過來了。一邊跑一邊大聲的喊著:“親家,親家,不要怪一鵬,喬怡涵是被我打死的,要抵罪我去抵罪吧。不要抓一鵬呀。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呀。”
朱陳氏一輩子生了五個孩子,四個都是女孩,所以格外寵朱一鵬。朱一鵬也就成了吃喝嫖賭,無惡不作的小混混,有其母必有其子。
不打自招呀,這話喬盛林聽到了,嶺西大隊朱書記也聽到了,本來還想包庇一下朱一鵬,現在,一切都晚了,事都壞在女人的手裏。
朱一鵬也氣他的媽媽呀,幹嘛自己說出來呀?剛剛趕到朱一蘭連忙說:“媽,你瞎說什麼呀”
喬孫氏哪裏還能受得了呢?居然把她的閨女給打死了。衝上前就抓住了朱陳氏的頭發,劈裏啪啦的左一掌又一掌:“你這個惡毒的婆婆,怎麼能下得了這樣的手呢。你給我抵命。”
朱一蘭還想吼:“憑什麼打人?打人是犯法的,”
喬盛林也火了,衝上去對準朱一蘭就是一巴掌:“人都死了,怕你個球。”
“你,你,你敢打我?”朱一蘭詫異的捂著臉,出嫁到嶺東村十五年,從來沒有人指過她一手指,今天,居然被一個小人物打了,那個氣呀,真不打一處來。
“我已經打了,你能怎麼著?”
朱一蘭還想發脾氣,朱金水連忙說:“一蘭,冷靜,現在,不是逞能的時候。”朱一蘭這才閉上嘴
朱一鵬此時也慌了,趕緊就跪了下來求饒:“嶽父大人,我該死,我該死,我看到怡涵斷了氣。就想把她扔到湖裏,製造個自殺的假象。”
喬盛林一聲怒吼:“給閨女磕頭,把閨女磕活為止,”
母子二人趕緊跪行到屍體旁,不停地磕頭······
朱一蘭還在心中恨恨的想:今日之辱,一定加倍償還。
“砰”的一聲,喬怡涵突然吐出一口水,直接噴在朱陳氏的臉上還被衝個仰八叉,上帝之手突破二層了。
喬孫氏一下子撲了上去:“我的閨女啊,我的丫頭啊,你又活過來啦。真是傻人有傻命啊。居然沒有把你給淹死。”
喬怡涵又問了喬孫氏一句:“你是誰呀?”喬怡涵真的不認識呀?周圍的人一個也不認識。自己是藥業集團董事長,就算被救起來了,周圍的人也應該認識呀?這是怎麼回事呀?
“傻丫頭,連媽都不認識呀。我是你的親滴滴的媽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