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蘇晚點了點頭。
用完早點後,蘇晚想起一事,問道:“對了,娘有跟你說,王大人家的公子,想與我們珍珍相看一事嗎?你可知道王公子的為人如何?”
傅璟琛點點頭,“昨日娘跟我說了。王大人我倒是了解,為人很清正,作風也正派,但是他家的公子,我倒不是很了解。”
“那一定要好好打聽清楚。”蘇晚道。
傅璟琛含笑望著她,“好,我會請顧梟幫忙,他自小在京中長大,會比我們清楚。”
蘇晚聞言,放下心來,“那就好。”說罷,她站起身來,“我想去莊上看看。”
傅璟琛頓了下,旋即跟著起身,“也好,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我……”
蘇晚拒絕的話未說完,便被他握住了手,“走吧。”
蘇晚:“……”
到了府門外,司閑上前,一臉為難地對二人道:“馬廄的馬不知何故都生了病,隻還有這匹馬還能走。”
蘇晚順著他的手指看去,便見一匹棕色的馬停在那裏。
隻是,馬廄的馬都生病了?
她狐疑地看了看司閑,又看了看傅璟琛。
傅璟琛蹙眉道:“好端端的,怎麼生病了?盡快請人好好地診斷一下。”
司閑忙道:“已經請了。”頓了頓,“大人和夫人要外出,隻能將就用一匹馬了。”
“嗯,無妨。”傅璟琛溫聲道,可以聽出來他心情很好。
蘇晚則蹙緊了眉。
將就用一匹馬,那不就是要兩人共乘?
想到此,她抿緊了唇,目光懷疑地將這對主仆打量了一番。
怎麼那麼恰好,要外出的時候,馬便生病了,而恰好又還有一匹馬沒生病?
這對主仆,是將旁人都當傻子,還是在自我蒙蔽?
她嗤了聲,忽然抬腳走近那匹棕馬,抓著馬鞍,利落地上了馬。
“夫君,既然隻有一匹馬,那今日我便先用,夫君留在府中,正好可以好好休息一下。”蘇晚說完,便拉著韁繩要走。
然而下一刻,原本站在府門邊的男人,卻已經躍身坐到了她身後。
蘇晚愣神間,手裏的馬韁已經教男人握了過去。
“今日我正好有空,怎好讓夫人獨自出行?走吧。”傅璟琛溫聲說完,便夾了下馬腹,斥馬前行。
蘇晚回過神來,看著男人冷峻的麵容,她淡淡道:“夫君還記得給我的那本女德麼?”
傅璟琛聞言,窒了下,旋即若無其事地說:“女德?那是什麼?我不記得了。”
蘇晚冷笑,所以這個男人是對自己曾經做過的事,說過的話,不認賬了?
她嘴角扯了下,不緊不慢地說:“原來夫君不記得了啊。那正好,改日我有空,一定給夫君寫一本男德。”
傅璟琛躊躇了下,垂眸看她,“不用如此吧?”
“夫君常說,女子要遵守女德,可我認為,身為男子,也應該遵守男德。”蘇晚淡淡道。
傅璟琛握了握韁繩,所以這個女人是在翻舊賬?
他心裏暗暗後悔,曾經給她女德,並喻示她要遵守女德一事,但嘴上卻不甚在意地說:“嗯,夫人說得極是,為夫願聞其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