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簡吃夠了男人的苦,也了解男人。
所以,她以一個男人的心狠對付一個男人。
畢竟,女人嘛,那麼自怨自艾,深閨怨婦的做什麼?最好的報複,不就是學習那個傷透了你的男人身上的優點,用他的引以為傲攻擊他的引以為傲不是嗎?
許簡的不說話讓吳軍毅以為她懦弱,可她清冷桀驁帶著戲謔的眼神卻讓吳軍毅知道自己根本沒被她放在眼裏。他難得質疑的問:“你沒準備結婚?”
“坐坐吧。”許簡隨便找了個地方。
吳軍毅跟著,但是站著的。他焦急不安,一股脫離掌控的感覺很不爽。
許簡身邊是兒子的推車,她優雅淡然的坐著,裙擺都是一股安穩的氣質。她說到:“我們之間存在合理的婚姻嗎?”
“你幹嘛用這麼古裏古怪的口氣!”吳軍毅覺得許簡就是在裝腔作勢,他很忙的,沒空陪她在這裏矯情。
許簡覺得可笑:“一個QJ犯需要受害者什麼樣的口氣!”
“你……”
那些天的柔情蜜意是假的麼?吳軍毅蹲下摸著她的膝蓋:“不要鬧了好不好?你知道我工作很忙。”
“嗬,吳先生,我很想知道你們男人怎麼那麼厚的臉皮。我賴著要嫁你了麼?我和你談論感情了麼?你哪兒那麼大的臉搞得好像吵架的小情侶似得讓我不鬧。第一,我沒有鬧。用你們公事公辦的角度來說,我許簡作為受害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你QJ並且懷孕。又在我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你隱瞞了關於我的事實欺騙我說我們是合法夫妻。
是你,在知法犯法。
你是在告訴我你是法外狂徒,受害者沒有救贖對嗎?”
“我……我給你說我是有難言之隱!”吳軍毅比劃著手仿佛要做什麼解釋,許簡打斷了他的話“我有權利保證我身為合法公民該有的權益。任何難言之隱,都不足以成為法律的漏網,把過錯篩撿出去。”
“許簡,我們之間有必要鬧成這樣嗎?”吳軍毅真的生氣了。
許簡一巴掌扇在他臉上:“第一點,你對我來說就是個陌生人。第二,所有的一切,都建立在了你欺騙我的基礎上。第三,如果我是壞人,那麼,吳先生你是罪有應得!”
吳軍毅看著許簡,臉上的巴掌生疼。
第一次他感覺許簡很陌生,不像瞑,也不像曾經。他恍然搖頭:“你,你不是這樣的。”
“那大概是你有妄想症,太自以為是了吧。”許簡站起身來帶走孩子,吳軍毅心裏暴躁的揮動空氣,拳頭留在獵獵風聲中。
離開吳軍毅,許簡迫不及待的想找回記憶,關於從前,她一無所知。這種茫然的感覺很不好,她討厭被迫缺失一部分記憶的感覺。
而吳軍毅,她殺了他的心都有!
但願,在記憶清醒以後,他不是個自己定義中的惡人!
許簡努力尋找記憶,縱然把家人提供的東西都看了也找不到一絲熟悉的感覺,記憶也沒有被喚動。
許大洋拍著抱著頭焦躁的她:“失去記憶也沒什麼,你還是爸爸媽媽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