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來了………”
雀怎麼覺得這話有點齁嗓子?
他嘴角一勾,“你老婆來就來唄,藏著掖著幹什麼?”
話說完,人也走到了顧夜爵身邊。
視線同樣穿過玻璃,望著裏麵的人。
顧夜爵輕飄飄的倪了一眼人,而後道,“你一個單身狗懂什麼?”
“嗤。”在下的露水情緣比你看過的腿都多,你說我懂什麼?
“哼嗬。露水情緣?”顧夜爵彎起唇角嘲諷道,“花錢的那種……情緣?”
“嗬。”雀不以為意,反問他,“你沒花錢?據我所知你花的老底兒都不剩了吧?”
顧夜爵緊跟了句,“爺樂意,爺就是錢多,不花難受,你有意見?”
“沒有。”雀一臉興味,似笑非笑的搖了搖頭。
“爺的女人值那些錢,不是你那三百五百能比的。”
雀,“也有三千五千的。”
顧夜爵拍了拍人的肩膀,“就算是三萬五萬也是不幹淨的。”
言罷,顧夜爵轉身離開。
雀壓了壓唇角,不知為何又嗤了一聲。
陸晚君見到顧夜爵的時候,就見人正在池塘邊,悠閑的喂著鱷魚。
男人一隻手戴著橡膠手套,另一隻手夾著煙。午後的陽光穿過密林樹木,星星點點的斑駁掛在其人身上。
陸晚君怒氣生風的步履緩緩慢了下來。
她第一次承認這個男人……是真好看。
淺藍的天際,翠綠的樹木下站著一白衣男子。
真真是猶如畫般,讓人覺得不真實。
許是她的視線過於專注,男人好似有心靈感應般低低笑了笑才微微側了側身。
抬眸,看她。
海拍打著岸,聲聲入耳。陸晚君站在陽光下,白的卻是比那光更耀眼。
顧夜爵眉頭輕扭,煙叼在嘴角,摘下了手套丟在盛裝雞肉的器皿裏。
揮了揮手遣開了一直端著四五十斤雞肉的男孩。
他邁著大步走向陸晚君。
“以後記得穿防曬服。”見人的第一句話就是略微不悅的人斥責。
陸晚君倪了他一眼,“曬曬太陽健康,白的像個鬼似的好?”
“白鬼和黑鬼,肯定是白鬼好看。”顧夜爵拉著人向著屋子而行。
兩層木屋,占地八百平米建成,地下室深達十五米。
陸晚君毫無意外顧夜爵會有這樣一處,“法外之地。”
她坐下後直奔主題,“王白石在哪?我有話問她。”
這次陸晚君的口氣已然平穩了下來,就在剛剛她忽而明白。
那樣一個完美的男人,別人不喜歡才不正常。
“悟了。”
顧夜爵答非所問,“有雪糕要吃一個麼?”
“不吃。”陸晚君淡淡回應。
“你吃一個,我就告訴你。”
陸晚君…………“這人指定有病。”
“行,我吃。”
顧夜爵起身離開,回來時手裏拿著好幾個雪糕,各式各樣。
他在陸晚君身邊坐下,雪糕在他掌心裏攤開,“吃哪個?”
“隨便。”陸晚君沒什麼情緒的回應。
“那就綠豆吧。”顧夜爵替人做了決定。
揭開後遞給了陸晚君。
陸晚君本來平穩下來的情緒,再看到這個所謂的綠豆雪糕之後,差點再次崩盤。
“你這是什麼玩意?整顆綠豆?”
顧夜爵笑著摸了摸人的後脖頸。
“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