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報秋影帝摘麥調戲女孩子!
不過有沒有人會唇語?
我有個朋友想知道說了什麼。】
【啊!看的我紮耳撓腮!攝像你沒有心!
學學當年的《國粹文化》,給我懟臉拍!】
【哈哈哈哈,“當年的《國粹》”說的好。】
【秋影帝黃牌警告一次,下次不用注意,請盡情繼續。】
兩人回到店中。
池夏看著整潔的店,心情都變好了。
髒兮兮的地麵被清洗的已經能看到地板上的花紋。
貨架上的灰塵也不見了。
隻是那幾張破舊的桌椅看上去實屬磕磣。
方哲見池夏回來,立馬起身來到她麵前。
“油漆?刷新貨架嗎?”方哲問。
什麼?
池夏低頭一看,在顏料中,竟然還有兩小罐白色油漆。
池夏愣了下,隨即一笑。
還是秋蕩考慮的周到。
白色油漆,的確能省一些事。
“不刷貨架,刷牆。”
池夏拎著油漆和顏料來到空出來的休閑區。
靠近街道的那一側,是一大塊落地窗,采光通透。
南北兩麵牆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從外麵看進來妥妥的敘利亞風格,多少有些個性的不怎麼吸引顧客。
“我來我來。”方哲見池夏要搬桌子,立馬上前幫忙。
池夏手在空中一頓,收回來,“謝謝,放到這邊就好。”
方哲放好後,乖乖站在池夏身邊,一副隨時等待吩咐的樣子。
謝明朗看的臉一黑,也起身走過去。
兩個人在池夏一左一右,像極了保鏢。
池夏輕聲歎了口氣。
還好她個子比較高,不然被夾在兩個一米八多高的人中間,多尷尬。
池夏將油漆和顏料一一打開在桌上放好。
因為買的都是大容量,還帶了幾個刷子。
池夏看到後勾了勾唇角。
她還以為要用毛筆一點點勾勒呢,現在倒是省去了她的煩惱。
其實把毛筆用在牆上她還挺心疼的。
畢竟這毛筆買的時候,挺貴的。
池夏拎起白漆,剛準備潑忽然頓住。
她側頭看了看身邊倆站漢,“讓一下。”
方哲退了兩步。
謝明朗退了一步。
方哲見狀正要往前挪一步。
隻見池夏單手扶著桌上的白漆,冷冷的看著他。
方哲往前邁的腳默默收了回去。
池夏:“退半米遠。”
在池夏的注視下。
方哲和謝明朗互相瞪著眼,誰也不服誰的退出半米。
池夏滿意轉過身,拎著白漆朝牆上潑去。
白色的漆在陳舊的紅磚上像絲滑的牛奶流下。
池夏看著一條條滑下來的漆,拿起刷子在上麵帶出弧度。
大半張牆在池夏的手下變得……
更加慘不忍睹了。
方哲忍不住皺起眉頭。
這是在幹什麼?
池夏換了把刷子,沾上孔雀藍疊加在右上角。
緊接著是明黃,朱紅……
各種大膽的顏色,交彙,撞擊,平行……
【白漆和丙烯顏料完全是兩回事,池夏太鬧著玩了。】
【顏色也太多了,看著好刺眼,還不如純白好看呢。】
【我不管!我顏粉,池夏幹什麼我都喜歡~】
池夏不知道,直播間的彈幕上,已經對她充滿了質疑的聲音。
底色完成,池夏停下來等待著顏料風幹。
就在這時,池夏發現油漆是刷牆速幹型。
池夏眉頭一皺,心中有股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