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蕩出了書房,在臥室門外站了一會兒。
聽到裏麵竟一點動靜都沒有。
秋蕩輕輕推開臥室門,發現房間並沒有開燈,甚至還拉上了窗簾,非常暗。
男人一眼看向床上。
上麵並沒有人。
秋蕩借著房間外的暗光看到床上好像少了點東西。
太空了。
秋蕩視線一轉。
他看到了床邊地上的池夏。
以及池夏身邊散落的衣服。
隻一眼。
秋蕩就認了出來,那些是他的衣服。
池夏已經睡著了,兩隻毛茸茸的耳朵貼在臉頰邊,被尾巴頂起來的睡裙時不時晃動兩下。
秋蕩的視線被尾巴吸引了去,又淡淡的移開。
男人上前一步,蹲在池夏麵前,輕輕撩起池夏的一隻兔耳,彎下腰在池夏耳邊輕聲說:“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
池夏正在夢中對秋蕩想幹什麼幹什麼。
忽然有人打擾,還是她熟悉的聲音。
池夏下意識就回答:“不,隻給秋蕩開……”
回答完,池夏翻了個身,用後背對著秋蕩。
好像是剛才被拎耳朵不開心。
池夏轉過身去同時,還把耳朵握在了手裏。
秋蕩看著池夏蜷縮身子的樣子,無奈歎息了聲,在她身邊躺了下來。
在秋蕩躺下的一瞬間。
池夏就被熟悉的味道牽引著轉過身,往秋蕩懷裏鑽。
邊鑽還邊嘀咕:“我的……新娘……”
秋蕩抬起手臂,任由池夏在他懷中找舒服的位置躺好後,才慢慢放下手臂。
男人湊到池夏耳邊,淺聲問:“夏夏,誰是新娘?”
池夏睡著哪裏能回答秋蕩的問題。
秋蕩的手使壞的挪到池夏後背,輕輕拍了兩下。
池夏身子立馬抖起來,後腰挺直,身子從蜷縮慢慢展開。
露在衣服外麵的皮膚變成了通紅一片,就像一朵嬌豔的花正在慢慢綻放。
秋蕩立馬停下手,想起之前在網上查到的資料。
輕拍兔子的後背,容易讓兔子進入假孕。
池夏的狀態……
後背的動作忽然消失。
池夏難受得慢慢睜開眼,似要醒來。
秋蕩見狀,手立馬搭在她的腰上,把人往懷裏帶了帶。
池夏剛睜開一點的眼睛又重新閉上,她雙手拽著秋蕩的睡衣,直到兩人之間再無一點縫隙才停下來安穩睡過去。
第二天,池夏很早就醒了。
不是因為她昨晚睡的早。
而是一大早,她感到衣服特別不舒服。
濕噠噠的。
池夏僵硬著身子起來,摸了摸屁股下麵的衣服。
下一秒,她頭頂的耳朵直接立了下來。
濕的!
昨天晚上她把秋蕩的衣服鋪著睡的。
那豈不是……秋蕩的衣服都被她毀了?!
來不及多想什麼。
池夏拽著身下那件衣服,衝進衛生間。
秋蕩被她的動作帶醒。
池夏在衛生間裏換下衣服,發現上麵並沒有血漬。
隻是濕了。
池夏雙腿蜷縮在馬桶上,眼眶中含著淚在打轉。
她,一個二十歲的少女……少婦。
晚上做了帶顏色的夢就算了。
還……
浴室裏很快響起水聲。
池夏洗衣服的手勁超大,搓到手通紅才停下。
秋蕩在外麵聽著傳來的水聲,摸了摸自己的褲子,微眯著眼看著上麵的濕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