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氣氛忽然就變成華麗的下課胡鬧,伊比喜咳了好幾下,考室才恢複安靜。
“下一個考場從這裏出發,去吧。”伊比喜將黑板推開,露出一條通道來。
率先走去的是岩隱的黑發少年,後麵跟著沐沐兄妹倆。
“誒,酷酷的,我叫石原晴尺,你呢?”晴尺溜上去想套話。
可惜人家沒有理他,隻有沐沐偷偷背過來說了個名字:陸令。
“陸令?奇怪的名字。”
就在晴尺思索著的時候,其他隊伍已經陸續走過,考室中隻剩下第七班四人。
“走拉,魂不守舍的在想女人嗎?”鳴人過來拍醒他,以彼之道還治彼身。
“滾,是女人在想你的。”晴尺踹去一腳,被鳴人躲開。
在他經過伊比喜的時候,忽然想起來,“伊比喜大叔,如果我沒有出手,你要怎麼告訴他們交卷也是考題?”
伊比喜深深看著他,臉色十分嚴肅,突然咧嘴一笑,從折磨人心的惡魔形象搖身,變成鄰家傻大叔,“哈哈哈,不告訴你!”
“切,小氣。”晴尺與他擦身而過,追上鳴人他們。
伊比喜看著幾人的背影,久久沒有說話,直到一張署名他名字的考卷拿過來,才搖頭失笑,“這臭小子!”。
不多時,一行十九人走出通道,來到一個地下廣場。
“隊長,你也來拉!”迎麵走來的卻是晴尺的熟人,曾經的隊友日向香子。
聽到她的話,又有兩個人跑過來,“隊長,好久不見!”,這是另外兩名前隊員藤原小路與織田成信。
“是你們啊,怎麼在這?”晴尺很好奇,香子長成了個白高美,藤原還是那麼好動,織田臉上多了一道指長的傷疤。
“嘻嘻,我們的現隊長是禦手洗紅豆,負責第二輪考試。”香子回答到。
晴尺想起那個棕發的女人,倒是挺熟的,經常在街上搶丸子,曾經是大蛇丸的弟子,後來師傅成了叛忍,她留在了木葉。
“原來是她啊,看來第二輪考試不好過。”
“晴尺,那是誰啊?”鳴人好奇發問。
“哦,那個搶我們丸子,還揍過你的女人。”晴尺聳聳肩。
“什麼!是那個壞女人!”鳴人喊得很大聲。
“什麼女人?”一個明亮的聲音從他們背後傳來。
“就是那個叫,”鳴人不太記得,晴尺好心的提醒,他便繼續喊出來,“對,就是禦手洗紅豆!”
當香子三人發現來人,立刻悄咪咪躲遠,心中祝福鳴人這倒黴孩子不要太慘。
來人自然就是禦手洗紅豆,本輪的總考官。
隻見紅豆輕身向前,以蒼勁有力的臂膀將鳴人按在地上摩擦,“你再說一遍,誰是壞女人!”
“禦手洗,紅豆?”
鳴人有點懷疑人生,為什麼我就被按在地上了呢,還是很老實的回答問題,到了後麵他就發現了不對,按住他的就是紅豆,瞬間人就不好了。
不過跟著晴尺混了那麼久,鳴人的應變還是很強的。
“晴尺,禦手洗紅豆不就吃了我們點丸子嘛,你又何必記得那麼清楚呢,還說人家是壞女人!”鳴人馬上就使出一招:禍水東引。
晴尺本來在看戲的,結果撲通一聲自己掉坑裏去了,暗罵鳴人奸詐。
“恩!”紅豆瞪向晴尺,這下真就是仇人麵對麵了。
“對,你就是壞女人,沒有你來搶著吃,丸子都不香了!”晴尺趕緊字正腔圓的解釋。
“真的?”
“真的,”晴尺知道這還不夠,隻好下血本了,“不信你可以搶我一個月的丸子試試,就知道這樣吃丸子更香更美味。”
“好!”紅豆聽到可以隨便搶丸子吃,心情瞬間就好了,狠狠的拍著晴尺的肩膀,表示我答應了。
晴尺一臉的肉疼,一個月丸子,那可是好多錢啊。
此時,陸續有腳步聲落下,停在紅豆來路上。
“這是?”晴尺看到大概有二十來人,心中已經有了猜測。
“跟你們一樣,也是本屆中忍考試的考生。”紅豆說話間,又有兩波人到來。
原來第一輪考試一共有四個考場,如果晴尺他們的是西考場,那麼紅豆帶來的是南考場,剩下的是北跟東。
不過他估計其他三個考場的歡迎儀式應該比較簡單,所以西考場的人,看上去是最強的,因為他們麵對的是自來也在搞事情,弱者早就涼涼了。
“人有點多啊。”晴尺感歎,上一次看到這麼多忍者還是在上一次。
“就是,也不知道那兩個考場的監考是幹什麼吃的!”紅豆表示不滿意。
晴尺表示同意,西、南兩個考場加起來不到50人,但是北、東兩個加起快100人了。
不過一向開朗的紅豆很快就忘了這煩惱,隻見她拍拍手走到廣場中間,嘴上說著“來得多死得也多。”
“歡迎各位考生來到這裏,我是你們第二輪的總考官,禦手洗紅豆!”
紅豆也不知從哪掏出來的大喇叭,這話喊的是震耳欲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