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眾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們看不見陸令那無形的查克拉,隻知道佐助的火龍活了過來。
隻見火龍忽然垂直抬頭,好像一個從桌邊鑽出來的調皮鬼一樣。
在寧次幾人眼中,這火龍微妙的與盾牌擦過,伸出前爪撲在盾牌上,雖然消失了,卻給了火龍喘息之機。
然後這火龍張嘴,吐出了口中的龍珠,忽的一下,以肉眼跟不上的速度,把它噴射出去,沿途隻有空氣被燒得扭曲了光線。
“好家夥!佐助你可以啊!”
晴尺驚歎,不愧是萬花筒可以操控天照火焰的佐助,現在才兩勾玉寫輪眼,就可以這樣操作普通火焰,當真是玩火的天才。
這時候,火龍才整個撞在盾牌上,與它同歸於盡。
陸令萬萬沒想到還有這樣精妙的火遁,而且速度還這麼快,隻來得及偏移身體,卻還是被擊中,頓時左半邊肩膀與左臂都遭了殃,連著酒壺也跌飛出去,滾落在地。
一壺酒流了一地。
“認輸吧,你的左手抬不起來,而且酒也都灑了。”佐助有些氣喘,但也難掩一臉的得意,他發現自己又進步了。
“陸令哥哥!”沐沐在上麵大喊,十分擔心。
居十七卻是麵不改色,好像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這時候陸令才緩緩站起來,低頭看了下左臂,發現焦得厲害,還有一股肉香,但是沒有破壞內裏的筋骨,看來佐助手下留情了,否則這手估計得廢。
“感謝手下留情,”陸令撕開衣服,不再是那淡然的表情,雙眼露出的是決然與堅毅,“但是我答應了別人一些事情,現在還不能輸。”
與此同時,眾人發現陸令身上的皮膚光滑的厲害,居然一點傷痕都沒有,要知道當忍者哪有不受傷的啊,而且他之前確實是受過傷的,到底怎麼回事?
“誒,我愛羅,你身上是不是也這樣皮光肉滑的?”晴尺好奇。
“滾!”我愛羅已經學會不跟他客氣。
馬上,晴尺就沒有心情說笑了。
因為隨著陸令將手掌撫過燒焦的地方,那裏就神奇的恢複了,如果不是剛才親眼見到那裏被燒焦,說出去都沒有人會相信。
而且這不是醫療忍術。
“怎,怎麼可能,你把傷勢給消失了!”佐助的眼瞳都在顫抖,這還怎麼打。
“不對勁,他的氣勢漲了!”晴尺吃驚,怎麼治療一下自己,氣勢不減反增呢。
回答他們的,是陸令右手上出現的一把無形的長劍,由無形的查克拉組成,但是他手裏沒有酒啊,這查克拉從何而來。
眾人紛紛屏住了呼吸,想知道為什麼。
“恩,酒隻是最簡單的消耗而已,我的傷勢也可以是消耗。”陸令好心的回答了佐助,可能是作為他手下留情的報答吧。
“不可能!你這到底是什麼忍術!”佐助的世界都快崩潰了。
“一個大家都不知道的術,我稱它為,空遁。”陸令解釋到。
嘶——
眾人無話可說,這是什麼無敵的忍術啊,受的傷還可以讓人家變強,這樣打個鬼啊,誰能贏他。
寧次狠狠拍在欄杆上,有點失態,“太可怕了,他的傷勢不見了,連查克拉都恢複了不少!”
晴尺都懵逼了,“這陸令到底是什麼來頭,六邊形戰士?”
這種可怕的家夥,忍術會被消失,如果近身打,隻怕連人都要沒,作弊都沒這樣扯的。
“冷靜冷靜!”佐助深呼吸幾次,恢複一些理智,“晴尺說過能量守恒,不存在一個能量同時又消失又增加的,肯定有什麼我沒發現的!”
見他這樣,陸令倒是來了興趣,“或許你可以繼續攻擊,驗證一下自己的想法。”
“那就試試!”佐助重新結印,“火遁!鳳仙花火之術!”
一朵長寬都是兩米的火焰之花應勢飛出,沒等他揮動手中那無形長劍,它便炸裂開來,飛出無序的火焰花瓣,斷斷續續的朝他撲去。
陸令也不驚,揮著無形長劍,輕輕的將飛近的火焰花瓣消去。
佐助死死的盯著他,沒有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晴尺倒是有了一點想法,不倒翁是真的不會倒嗎,當然不是,極限值看來是打倒陸令的關鍵,隻要不倒翁的頭比底部重,它就倒了。
現在佐助的查克拉也用得差不多,唯一的勝點,就是他左手上的那條四雨滴手鏈了。
“還不夠!”佐助取出僅剩的三把手裏劍,捆上鋼絲打結。
刹那間,他就向所有人展示了什麼叫寫輪眼的極致動態視力,利用鋼絲操控著三把手裏劍,又繞又躲,轉向轉折飛撲,靈活得跟手指一樣,讓上邊的勘九郎大呼妖孽,他玩傀儡絲線都沒能這樣好吧。
一時間場中眼花繚亂,火焰花瓣飛舞,手裏劍飛梭,直讓陸令應接不暇,雙臂不知不覺多了幾道劃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