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上帝王,我要保白雅的官位。”
龐太尉眉頭一皺:“女子當官本就亂了朝綱。”
“這是唯一的條件。”
“行。”
金算盤看著龐太尉的態度,微微一笑:“太尉大人,做生意要言而有信,否則,你就算當了皇帝,也隻是過幾天幹癮。”
“你威脅我?”
“你說是那就是吧。”
“位置?”
“泰山西,山中,有一石中鬆樹刻有玉字,樹下薄土存放玉蝶。”
龐太尉睜大了眼睛,認真的說:“所有玉蝶,均在泰山東,先帝也是去了泰山東,為何你要說玉蝶在泰山西?”
“禮部丁輝素有丁賊之稱,他能在禮部做那麼久,總有些道理。”
“行,我會去找,這個丁輝等我登基必然鏟除。”
“大唐以文治國,講究了規則禮數。您這殺伐果斷的性格,不適合當皇帝。”
“我說過我要當大唐的皇帝嗎?我這個皇帝當然是開國帝君。告辭了!”
金算盤笑的有些無奈,隨口問:“有陛下的行蹤可賣,買否?”
“那個小人的行蹤,我也清楚。”
龐太尉說完,站起來幹脆的走了。他來到外麵,吩咐了幾句,旁邊的幕僚有些迷茫,認真的問:“若是金算盤撒謊了呢?”
“撒謊?誠信為先,他早就在自己限定的規則裏了。可他不知道,我的規則就是順者生逆者忘,他言語中多有不敬,該殺。”
幕僚點點頭,吩咐五個仿若邊境牧族的漢子:“去吧,不留一個活口。”
五個漢子進了石敢當的店,店鋪掌櫃、夥計已經無影無蹤,來到後院內室,內室亦是無人,隻有一個棋盤,黑白子收好立在兩邊,擺著一個視覺舒服的石頭,刻有石敢當三字。
……
泰山腳下有一亭子,金算盤穿著華服棉衣,雙手插在袖中,看著樹尖兒仿若雲端的白雪,心懷詩意。
“亭亭山上鬆,瑟瑟穀中風。風聲一何盛,鬆枝一何勁。冰霜正慘淒,終歲常端正。豈不罹凝寒,鬆柏有本性。”
跟在金算盤身後的周奎不解其意,咧著嘴說:“泰山的豆腐素丸子並無酸味,這酸勁兒是從哪裏來的?”
“你不懂。”
“那你就說些我懂的啊。”
“我是老板,這話你說的有些失了身份。”
“我站在你麵前擋著敵人的時候,可沒有想過身份的問題。”
金算盤笑了,指著鬆樹說:“皇族就像鬆樹,冰霜壓枝,寒風瑟瑟,但那又怎樣,他們依舊翠綠如常。這就是當皇帝的本性,懂了嗎?”
“不懂!”
“那我問你懂的,剛才衝進來那五人,憑什麼要殺我?”
“他們內力性質化很純正。”
金算盤納悶:“現在八段不值錢了嗎?”
“武力練到八段談何容易,這五人也是蹊蹺?”
“他們怎麼達到八段的?”
“這是我該回答的問題嗎?這是我能回答的問題嗎?”
金算盤歎氣,終止了這個話題,他看著遠方:“龐太尉應該去挖玉蝶了,不過皇帝李誌也差不多到了,好戲就要上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