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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碧不想回到那個充滿惡臭的牢房,索性就找了一家客棧休息一下。
二樓最裏麵有一間小一點地房子,一個床,一張桌子,一把椅子,窗戶麵對著街道,空氣非常清新,倒也不錯。
沈碧一頭趴在床上,側著頭大聲喘氣:“累死了,這一天過的,差一點連小命都交給了錢方。”
齋奴把風寶放在床上,讓他自行玩耍:“你父親給了你三百兩銀票,也不虧呀。”
沈碧怒了努嘴:“你可別再提那個吝嗇老頭了,說是讓我重新置辦房子,這點錢也就夠買個最低等的四合院了,如果不是你暗示我,我絕對不會收下,當我是乞丐嗎?”
“行了,你就知足吧,明知不是親生的,還要養了這麼多年,著實已經做的夠多的了。
我看這些銀票,定是你父親的私房錢,他當時拿出銀票的時候,顯得鬼鬼祟祟,哪裏像是一個沈家主人該有的樣子。
對了,你父親誤會了我們三人的關係,你為何不解釋清楚?”
“隻是誤會,又不是真的,我憑什麼要解釋?再說了,風寶做我兒子,還不算辱沒了我這個娘親。
至於你嗎,與我的花容月貌相匹配,你是占了不少便宜,要不,你以後多賣點力氣幫我,不就算扯平了。”
齋奴沒有說話,坐在床沿,深邃的眼眶注視著沈碧:“你怎麼就確定,嫁給我就是吃虧?”
骷髏架子也配有女人?
沈碧深感齋奴的話莫名其妙:“怎麼,我說的話有錯嗎?難不成你把我娶了,當花瓶一樣擺在房間裏吧?”
齋奴沒有說話,隻是默默注視著沈碧。
沈碧忽然想起了什麼,猛然爬起來坐正身子,上下掃視著齋奴,忍不住笑了兩聲:“你不會真想娶我吧?齋奴啊齋奴,你什麼時候有空,好好照照鏡子,再想想那種異想天開的歪心思,該不該有?”
齋奴一本正經,並沒覺著自己的話很可笑:“你真的認為我很不配?”
“你說呢?即便你娶了我,你不會真的打算讓我為你守活寡吧。哈哈哈……”
沈碧的笑聲狂妄,充滿了整個房間。
讓正在玩耍的風寶,打了一個冷顫,呆呆地看著為之瘋癲的沈碧,連大氣都不敢喘。
這時,沈碧的笑聲突然嘎然而止,整個身子被齋奴推倒在床上。
隨之,齋奴摘掉臉上的麵紗,把上身伏了上去:“你怎麼就知道,嫁給我定讓你守活寡?”
沈碧沒想到齋奴會如此較真,掃視著齋奴上下碰觸的牙齒,深邃的眼眶子,一陣驚嚇襲滿全身。
以後若與一個骷髏同床共枕,半夜醒來,不被嚇死,也會成為一個癡傻兒。
沈碧拳打腳踢,強行把齋奴推開,稍稍撫慰了一下受驚的心髒。
片刻之後,打了一個哈欠:“我困了,睡覺,睡覺。”
沈碧側過身子,眼睛一閉,馬上進入夢鄉。
齋奴麵對著熟睡中沈碧嬌美的麵容,從內到外透露出別樣的氣質,如果稍作打扮,絕不輸於任何一個女子。
他輕笑一聲,喃喃自語:“將來……或許將來我們倆個真的有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