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雲低頭看著紫色衣裙,眼睛瞪得堪比牛眼:“你這是什麼意思?不是說我扮成侍衛,你扮成宮女,而這衣服不正是你的嗎?”
沈碧兩手抱肩:“我改主意了,扮成侍衛隻能站崗放哨,而宮女可以隨意出入宮內,你是不是也不想我們倆分開去找齋奴吧?“
沈碧頓了頓,繼續說道:“徐黑子,你別忘了,隻有齋奴才能想辦法找到秦葉、風寶。
看你這表情,不會把他倆都給忘記了吧?還不趕緊穿上,再引來一位宮女,就算你的任務完成。”
“說的倒是輕鬆。”徐雲沒辦法,隻好找了個避開沈碧的地方去換衣裙,嘴裏依舊不停地小聲嘀咕,“你為何不去?苦活累活都塞給我,不就是仰仗著你對我可以隨意控製。哼,別得意,等老子可以擺脫你的一天,一定要你好看!”
……
“姐姐,不好了,趕緊跟我去看看吧。”徐雲看到一個宮女向這邊走來,趕緊用他那練習了好幾遍的尖細嗓音大叫。
他一身宮女衣裙,頭上的發型,也被沈碧換成了宮女簡易的發型,隻是沒有木梳,全是用手完成,徐雲整個束發猶如雞爪子撓的一般,亂糟糟的。
不過還好,總體模樣沒有太過於出入宮女的發型,尚可擋一擋。
徐雲扭捏著肥厚的屁股,踮著腳後跟,搖搖晃晃走近宮女。
這位宮女比之前的宮女年齡稍大,長得也有幾分姿色。
她看著徐雲費勁的步伐,眉頭縮成一團。
但對徐雲的陌生,還是有幾分提防,不停地上下打量著徐雲:“你又是哪位?我好像不曾在宮裏見過你這副黑麵孔的宮女?是新來的嗎?”
徐雲心裏咯噔一下,差一點就被看穿,不免心生後怕:“對對對,妹妹好眼光,我就是新來的,一直在宮裏忙活,還沒沒來得及麵見姐姐。
這不,路過前方,發現吱呀昏倒在地上,怪可憐的,你是宮裏的老人,一定有辦法解決。”
女子的腳步,並沒有挪動一步,質疑的眼神仍舊盯著徐雲:“吱呀是誰?”
‘吱呀’是徐雲胡編亂造的,他根本就不知道剛被打暈的宮女叫甚名誰:“是、是……跟我一樣,都是新來的,她剛到蛇王宮,就出現身體不適,太可憐了。求你大發慈悲,救救這個可憐的姑娘吧。”
“憑什麼?”女子的嘴裏冷哼一聲,一甩手走了,那腳步特別幹淨利索。
徐雲詫然,這是什麼意思?
這女子的心可不是一般的黑,在一個宮裏做事的同伴遭難,她竟然連點憐憫之心都沒有。
怪不得人們都把女人心比作蛇蠍心腸。
她既是個女人,又是一條毒蛇,簡直對應了那句老話。
徐雲緊走兩步,又追上那個宮女,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姐姐,你人美心善,是絕對不會見死不救的。求你了!”
“滾開,宮裏還急需一種罕見的草藥,我必須趕緊去找,耽誤了時辰,蛇王怪罪下來,你擔待得起嗎?”宮女想推開徐雲,哪知徐雲力大無窮,憑她的力氣根本就扞衛不了。
徐雲對宮女的話一頭霧水。
做了妖,不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嗎?有個小傷盡可用法力抹平,還用得著草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