齋奴輕笑了一聲:“沒有,你說的很好。”
“那他們都站著紋絲不動,是為何意?莫非要討取我的賞錢?”沈碧說著話的功夫,手已經伸向腰間,摸索了半天,一直掛在腰間的錢袋子,根本就找不到,“齋奴,你有沒有見過我的錢袋子?”
“在天界銀錢就是俗物,根本就無需用到。倘若他們到了人界,隨手一變,大把大把的金銀盡覽手中,你還是別費力了。其實,他們如此,隻不過是感覺你的逐客令下得太早,還沒聽他們說什麼,就急於一時,不詫異才怪。”
不讓他們盡快走,還想管他們飯嗎?
沈碧努了努嘴,拍了一下齋奴的肩膀,鄭重其事的說道:“接下來的任務,就靠你替我完成了。”
“喂,回來。”齋奴一看不妙,沈碧已經抬腳想宮殿裏走去,眼前的一攤子,分明就是想躲避。
齋奴不僅暗歎,這才是剛剛開始,沈碧就這般不情不願,將來五界之中定有許多事情,需要她來傾聽,解決。
有些可以逃避,有些卻身不由己。
……
沈碧剛喝完兩杯茶水,就見齋奴一個人悻悻然走了進來。
沈碧探頭又看向門外,仍然沒見青紫神君跟過來,就連徐雲也無影無蹤。
鬼知道他們又去幹什麼了。
“齋奴,你怎麼了,這麼不高興,莫不是他們欺負你了?”
齋奴退去他身上的骷髏盔甲,坐在沈碧對麵,猛喝了幾杯水,沉默一陣,這才說道:“以後,這樣的事情就不要我來替你處理,我最討厭的就是這麼多繁重的瑣事。”
瑣事?
什麼樣的瑣事還需要他們向一個主神稟報?
“你的意思,雞毛蒜皮的事情,都擺在了台麵?”
齋奴嗯了一聲,輕歎了一口氣:“不錯,我當時腦子都快炸了。”
“我想問一下,天君為何沒有來?”
“說是因為昨天被你引來的天雷傷到了筋骨,正在天宮好生休養,還說之後的所有六界之事,必有你這個主神來主持。”
沈碧冷哼了一聲,這哪裏是要她來主持,明就是故意而為之,目的就是給沈碧找難看。
還有那些烏合之眾,因為昨‘天親眼看到沈碧收了妖君荒木,下仙仙靈子,而產生些許懼意。
但仍無心服口服,一起來到這裏,把他們那些自己完全能解決的事情,也都一並有求,無非就是順著天君的意思,來為難她這個主神。
沈碧越來越覺著,這天界與人界的政治都是一個德性。
人善,被人欺。
人惡,被人敬。
這時的沈碧,對於那些五界的訴求,倒是很感興趣:“既然是他們說出口的事情,我們也不能坐視不理,你跟我說說,最好挑些最重要的聽聽,是否是我力所能及的。”
齋奴坐正姿勢,思索了一下:“妖界的荒木,已經魂飛魄散,算得上群龍無首,他們竟然非要建議我去繼續擔任妖君。”
這分明就是想瓦解沈碧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