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天宮,歌舞升平,熱鬧非凡。
龍椅上坐著天君,一側的案幾上坐著留有山羊胡子的魔君,依舊黑色披風。
魔君身旁坐著的是仙君,身穿白色錦衣,輕薄而又飄逸,下巴處沒有一絲胡須,倒是顯得比魔君年輕了不少。
另外還有一個身穿黑蓑衣,始終看不到臉的男子;
對麵是深藍色錦衣華服的太子青玄,長相不錯,隻是他那對時不時向旁邊的宮女撇上幾眼的眼神,有些讓旁人看著全身不舒服。
五個人暢飲豪爽,心情似乎也尤其高興。
天君早已是喝的酒酣耳熱,無不興奮的說道:“此次的任務,多謝兩位君主的法器相幫,才會不知不覺解決了那個本來就該消失的乾坤子。地煞的乾坤子是紅奕的至交好友,他的消失,定然讓紅奕受挫不少,從而定難以再一心去幫助姓沈的,在六界胡鬧下去。”
青玄是個愛虛榮的主,沒有天君的誇讚,他豈能罷手,趕緊趁熱打鐵,讓自己的偉大脫穎而出:“父君說的是,至於沈家的幾十口,如果不是兒臣用幻影之術將他們一個個弄死,怎可能看到那個女人像瘋了一樣,隻可惜下手晚了些,不然,她豈能逃出兒臣的手掌心。
父君放心,下一次兒臣定然再將幻影之術發揮到極致,讓姓沈的無所遁形,死無葬身之地,天地的霸權,依舊非父君莫屬。”
仙君抱拳道:“恭喜天君,太子繼承了您身上獨霸天地的龍氣,這才讓沈碧一再受挫。”
“恭喜天君!賀喜天君!”魔君也跟著附和。
“莫要謙虛,你們兩家的兒郎,都是個頂個好將才,法力日益增強,以後就安排他們到天庭效力,定然能夠助本君稱霸天界。哈哈哈……”天君捋著胡須,有些得意忘形。
這時,魔君與仙君互相對視了一眼,心裏五味雜陳,天君哪裏是想讓他們的兒子們來天界效力,當人質還差不多。
兩人似乎在心裏有許多骨鯁在喉的話想說。
忍無可忍,終於魔君為自己鼓足了勇氣,張口問道:“下君冒昧的問一句天君,那個姓沈的姑娘真的就不是主神嗎?”
魔君的一句話,看似輕鬆自然,竟然讓周圍的氣氛一下子凝聚的非常沉重起來。
天君原本喜形於色的臉,伸手揮退了所有的宮女,用惡狠狠的眼神看向魔君:“魔君,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還不相信本天君的金口玉言嗎?”
魔君心知不妙,不張嘴憋得承受不住,張了嘴別人還討厭,就差一點當眾打自己的嘴巴了。
隻是這既然都說明了,就不想再重新咽回去了:“天君莫怪,隻是下君有些想不明白而已,沈碧既然不是主神,為何還能擁有清理幽河的能力,即便是下君自己,自認為法力不算太差的魔界尊主,但對於幽河的變異,始終都是無解。
還有她走出幽河的時候,竟然帶出來一個長相醜陋的巨人,法力甚是了得,一直對沈碧俯首稱臣。
下君總覺著她的能力像極了之前的主神。會不會有可能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