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奕,你知道我最不喜歡你什麼,就是太聰明,聰明的讓我嫉妒,嫉妒生恨,知道嗎?”荒木走近太玄鏡前。
他本想用手輕輕觸碰鏡子裏的齋奴,但看到齋奴憤怒的眼神,趕緊又把手縮了回來,“呶,既然你如此厲害,猜到我的身份,我也不想跟你再隱瞞下去。
你知道困住你的鏡子叫什麼嗎?它是太玄鏡,天君賞賜給我的法器。當初,我被那個女人收了魂魄,正巧這個法器就在我身上。
沒想到它竟然能夠留下了我的一絲殘魂,天君把我的殘魂放在了地煞中修複,以此更快的修複元魂。今日,你也看到我修複的成果,是不是完全出乎你的想像。”
齋奴忽然想起了地煞慘死的乾坤子,心中一陣觸痛:“乾坤子的死,是不是就是你所為?”
荒木的眉頭輕挑,眼中掠過一絲狠辣:“不錯!隻因他該死!每一次分派他的任務,他非要拒不接受,早早弄死他,換自己人勝任,豈不更好!”
“可惡!卑鄙!”齋奴使勁捶打著鏡麵,眼中的火苗越來越旺盛起來。
看著齋奴惱羞成怒,卻又拿他沒辦法,荒木的得意,更是狂妄起來:“死他一個又算什麼,我還要你死,那個女人也在我的計劃之內。哈哈哈……”
“啊——”齋奴的眼中充血,嘶吼聲震耳欲聾。
……
沈碧、惡叉被草蔓越勒越緊,幾乎窒息。
惡叉的哭聲也越來越弱,最後隻剩下發不出聲音抽噎:“主人,我們是不是真的死在這裏?”
沈碧被惡叉的哭聲早就吵得腦仁疼,好不容見他說句人話,反問道:“你甘心嗎?”
哪有人願意去死,惡叉哭喪著臉:“當然不甘心,但那又怎樣?”
這不過就是個有生命的草蔓,如果不是沈碧找不到他們的魂魄,早就打得落花流水。
而惡叉的法力無法估量,此刻的恐懼,不過就是如同小孩子一般的心性太盛,不然豈能載到這些草蔓手裏:“如果你感覺不想死,就想辦法征服這些東西,別忘了你的法力高過很多人,如果讓人知道,你連一個小小的草蔓都打不過,豈不被六界笑掉大牙。”
“我也想,可我真的就快要不行了。”惡叉的聲音越來越小。
不會真的要死了吧?
沈碧雖然也覺著氣力越來越差,但也不至於像惡叉一般。
沈碧大叫:“惡叉,再堅持一會,齋奴肯定會來救我們的,惡叉,惡叉……”
惡叉:“……”
沈碧大驚,預感到不好的結果,但與此同時,她的呼吸也開始出現窒息,很快,失去了任何知覺。
……
就在沈碧睜開眼的瞬間,看到惡叉正在瞪視著她。
沈碧大驚,趕緊坐了起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石床上:“這是怎麼回事?我們兩個到底是死了,還是沒死?”
惡叉呆萌的臉,搖了搖頭:“不知道,應該算是沒死吧,我感覺我的肉很疼。”
隻要疼痛,就肯定沒死,沈碧也不想再去掐自己做實驗。
分明被草蔓勒緊失去了所有氣息,一睜眼竟然呆在一個陌生的岩洞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