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君眉頭蹙緊:“連本天君活了十幾萬年,都不知道他是誰,別人很難找出認識那家夥的人。”
青玄一聽,心裏的僅剩的一點底氣,馬上煙消雲散:“父君,我們以後是不是一定處在被動的局麵?”
魔君依舊信誓旦旦:“太子,不要長他人誌氣,滅自己的威風,一千年前我們得手了,現在我們依舊不會失敗。”
青玄冷哼一聲,瞥了魔君一眼,魔君的皮囊,荒木的魂魄,倒是讓青玄越看越別扭:“說的好聽,之前九尾神鳳與紅奕,我們是趁他們沒有防範意識,一個一個來對付的。
現在可好,他們不僅共同聯手,還有他們身邊的許多幫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我們不說別的,就單單那個醜八怪,十萬天兵天將,到他身邊,就如同一群蒼蠅蚊子,隨手一拍,幾乎損傷殆盡。
你倒是給我說說,我們還能找到誰能與他相比的,難道是你嗎?”
“我……”魔君緘口結舌,眼神最後還是移向了天君。
天君剛要張嘴,外麵就響起了一聲地震般的叫罵聲:“天君老兒,趕緊出來與老子比試一下,再不出來,老子就把你的宮殿夷為平地。”
三人趕緊出了宮殿,周圍躺著痛苦不堪的天兵天將,不遠處站著沈碧與齋奴,身後還有高大無比的惡叉,
天君尤其對惡叉更為震驚,並不懼怕他的高大,畢竟他身邊的天君天降在巡邏的時候,很喜歡變出如此摸樣。
但親眼見到惡叉的麵容,似乎讓他想起來一個開天辟地時惡叉與先祖善緣、扶禪的故事。
六界都是善緣的後輩,善緣的死對頭惡叉就是長得如此模樣,難不成……
天君的臉色巨變,連連後退了一步。
青玄見天君如此,不明所以,問道:“父君,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天君指著惡叉說道:“你可知他是什麼人嗎?他是先祖善緣、扶禪的死對頭,即便是六界的人都過來與他對抗,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青玄很少聽到天君去誇讚一個人,心急如焚:“父君,我們是不是不打就已經敗的一塌糊塗?”
“讓我想想,讓我想想。”天君的腦子急速轉動。
“天君老兒,趕緊過來與我打上一架,怎麼,連句話都不敢說,難道是怕了?”惡叉的挑釁越來越激烈。
天君蹙緊的眉頭忽然鬆懈了下來,反而眉開眼笑,揮動手臂:“別急,馬上就好。”
“紅哥哥,紅哥哥。”兩聲女子的聲音從宮殿裏傳了出來。
齋奴一怔,他聽出那分明就是紅鸞的聲音,紅鸞不是在九重天上嗎,怎麼到了天宮?
隨著叫聲,紅鸞被反綁著推出了宮殿:“紅哥哥救我,紅哥哥救我。”
紅鸞可憐兮兮的目光盯著齋奴。
齋奴驚慌失措,怒火中燒也隨之而來,剛要抬步,就被沈碧拉住:“怎麼,一見到你的相好的,就忍不住了?你以為能從天君的手裏奪下她嗎?幼稚!”
沈碧看著對麵的紅鸞,欲哭無淚的盯著齋奴的麵孔,就感到心裏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