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別這樣!滾開!”
我慌張的連忙用肘子頂住他的胸膛,急得大吼出聲。
作為一個男人,我可沒法承受當眾被侵犯的恥辱,而且是被一隻雄性野獸侵犯,還當著他族群的麵!可是我的抗議在阿伽雷斯的蠻力麵前根本無濟於事,輕而易舉的便被他擒住雙手,堅硬的胸膛將我壓在了身下。
我的頭被野蠻的力道按在地麵上,使脖子暴露出來。
他的嘴唇貼在我的喉結上,激烈的廝磨啃咬,像吸血鬼一樣貪婪。他渾身的肌肉緊繃的像鐵皮,我甚至能感到他的血壓在迅速升高,血液在膚表下沸騰,那長長的銀灰色頭發鋪天蓋地的掩在我的麵上,濃烈的荷爾蒙氣味直往我鼻子裏衝,我感到眩暈和恐慌,渾身敏感的顫栗。我承認我渴望著阿伽雷斯,但我打死也不願將最隱秘的行為暴露在這種境地下!
他的蹼爪伸向我的內褲時,我幾乎是厲聲嚎叫起來:“阿伽雷斯……阿伽雷斯,我求你!見鬼!我根本不是你們中間的一員,我不想承受這種奇怪的儀式!你要是在這對我幹這檔子事,我發誓我將恨透你!讓我離開這個鬼地方!”
話音剛落,阿伽雷斯的動勢竟然真的停了下來。他的頭卻依然埋在我的頸側,深深嗅了一口,粗啞斷續的吐出幾個字:“Desharow…I
need …
prove…”(我需要證明)
“Prove
what!”
他的呼吸使我的脖子一陣發麻,我立刻撇開頭,叫起來,嘶啞的聲音像個即將被掐死的人。我竭力騰出雙手來拽住了他的兩片翼耳,試圖把他的臉從我頸子裏提起來。
阿伽雷斯也一下子抬起頭來,臉與我的臉近得幾乎無距。我屏住呼吸瞪著他,那雙深沉的眼睛裏燃燒著幽焰,眼底布滿了血絲,多的快要占據了眼白,這是他僅存的一丁點理智與□□做抗爭的證據。我不由的愣了愣,心底稍稍一鬆:雖然阿伽雷斯在發情,但至少他的狀態不像下麵那些人魚和他當初那樣,他現在能控製自己。
“Or…”他掃了一眼底下那些人魚,蹼爪按著我的後頸,潮濕的嘴唇擦過我的鼻梁,呼出飽含情-欲味道的暗流:“You
will in
danger…”(否則,你將陷入危險)
要證明什麼?
我遲疑了一秒便反應過來:阿伽雷斯的意思應該是,他要向這些人魚證明我是屬於他的,否則我將處於被競爭者爭奪的危險中。他要當眾用交合的方式標記我,才能徹底抹殺其他人魚的覬覦之心。
Fuck,這可太糟糕了,就不能用別的方式嗎!?
我雙手絲毫不敢放開阿伽雷斯的耳朵,急得語無倫次:“能不能等等…”我看向自己的胸口,幸運的是我發現那兒真的裂開了幾分,剛愈合的薄膜裏又沁出了血,顯然是他的動作過猛造成的。我卻感到一陣暗喜,恨不得血出的更多些,最好能讓他以為我快死了。我咳嗽著低聲打商量:“嘿…我這兒疼得厲害,看在我受傷的份上今天放過我吧,不然改天…”我打了個梗,“等我傷好了,你再向他們…證明。”
末尾的音節吐出嘴唇的瞬間,我的雙腿都有些發軟。阿伽雷斯沒有回應我,隻是沉默著低下頭去舔我的傷口,但是我分明感到他的蹼爪克製的蜷縮起來,沒有再去撕扯我的內褲。
空氣中充斥的淫聲□□刺激著我的耳膜,令我的大腦嗡嗡作響,仿佛靡靡之音般催得我渾身燥熱,呼吸無法抑製的急促起來,阿伽雷斯精健的脊背更使我熱血沸騰。天知道這種情況跟自己性-衝動的對象在一塊是種怎樣的精神考驗!我強迫自己挪開目光,也不敢去看底下的光景,隻好望著頭頂的岩石,默默的心想我絕對不會允許自己陷入這種境地裏的,我才不願被他們觀賞著跟阿伽雷斯結合,老天保佑我能躲過這一次!
就在我心慌如麻的時候,阿伽雷斯忽然摟緊了我的腰,然後魚尾弓起,在我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已挪到了洞穴裏那個被海水注滿的坑洞裏,縱身一躍!
刹那間海水浸透了我的全身,我隨著阿伽雷斯迅速沉入坑洞的深處,往深不可測的黑暗中墜去。我滿以為自己會被溺死,因為我壓根沒來得及憋氣,可奇怪的是我並沒有感到窒息或者腔水的難受感。我的耳後在壓強下有些疼痛,那兒好像裂開了兩個小小的口子,水流從我的口鼻進入,自動過濾下空氣供我呼吸,又從那兩個小口子裏溜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