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我是德薩羅華萊士,不是德薩羅阿伽雷斯。我是一個獨立的個體!
“你是我的…”阿伽雷斯低下頭,唇齒間吐出低的不似人聲的沉吟。
我驚愕的意識到他說的既不是英語,也不是俄語,而是人魚的特殊語言,可我竟然奇跡般的忽然聽懂了,我的神經就像是突然增加了某種特殊的語言反饋功能,將他的意思竟由我的大腦翻譯過來。
我想這也許是因為阿伽雷斯剛才那樣對我“建立聯係”的關係,這無法用現有的科學或者生物學來解釋,也許是他們特有的能力。短暫的幾分鍾內所需接納的信息完全超過了我的消化範圍,我搖了搖頭,下意識的退了幾步遠離了阿伽雷斯,大腦混亂不堪,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我的腰忽然猛地一緊,被身下的魚尾重重卷著按住他的身上,滿頭滿臉的水珠從頭頂灑落下來。
“別妄想逃避我……”
阿伽雷斯的狹長眼眸眯成一條縫,像刀刃一樣切割著我的心髒防線。
我的呼吸發緊。不得不說他突然能夠與我流暢無阻的交流的感覺實在太奇怪了,也太懾人了,因為他的想法從此能夠毫無阻隔的表達出來,直擊我的心髒,我將沒有任何辦法緩衝他的攻勢和欲—望。
就在我這樣想的時候,嘴唇已經被阿伽雷斯猝不及防的重重壓住,並大力的吮吸起來,我的腦子裏卻該死的全翻湧著幼時他如同父親般將我抱在懷裏,在海麵上陪我嬉鬧的畫麵。我狼狽而慌亂的躲避著他的襲吻,但他用的力氣如此之大,以至於我氣喘籲籲掙脫出來時,看到他的手腕上再次被鉻得淌出了血。
我上氣不接下氣的靠在水庫邊望著他,最終垂下頭,哭笑不得的哈哈了兩聲,低低的喘道:“我該怎麼麵對你呢,阿伽雷斯,我不知道,我和你的關係太奇怪了,這太搞笑了!我的大腦一片混亂,我需要時間……”
“抬起頭看著我,德薩羅…”
阿伽雷斯低鳴著,聲音宛如大提琴灌入我的耳膜,趨使我慢慢的抬起頭來。斑駁搖晃的水光映著他鋒利冷峻的輪廓,神態邪行又溫柔,他的眼底非常深,像蘊藏著無盡的時光裏沉澱下來的情意,溺得我透不過氣來。
“你注定是我的。”
他微微啟唇,沙啞又篤定的說道,那長長的魚尾掃到我的麵前,片片魚鱗好像無數的指甲掠著我的胸口,瞬間便將我幾顆衣扣弄得繃開了,然後緩慢的,一寸一寸的摩擦著我的胸口,或者說是胸口的那個象征著他的血統的胎記,底下的我的心髒劇烈的跳動著,快要突破膚表,令我不自禁的撫摸上去,手掌拂過那些細小的輪廓,感到電流般的顫栗感彙入心口,讓我無法自持的閉上了眼,享受與他觸碰的奇妙感覺。
那粗韌的魚尾卻忽然使力把我壓在池壁上,懲罰性的分開我的雙腿,抵在了我的身下,一下一下,用力的顛簸起來。
“該死的…啊…阿伽雷斯…別…”我的身體上下聳動著,承受著底下忽然升騰起的刺激,喘著粗氣想爬上去,雙腿卻發軟的顫抖。
“但很快就不是了。”
背後的艙門轟然打開,萊茵的影子映在水麵之上,然後我聽見了槍械哢噠的一聲冰冷的,拉開保險栓的聲響。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