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壇祭祀?這聽起來,也像不是什麼好東西,看來那群人對澤蕪城,的確是已經謀劃很久的了,那算盤也估計打的挺響亮的。
他們光是潛伏進來,費盡心思的在澤蕪城紮根,那也是花了不少心思呀,應該在這上麵沒少花人力和物力吧。
畢竟他們可不是一般的貪婪和執著,對於處心積慮想到手的東西,他們還是很大方的,就算是忍痛割肉,也會割舍掉的。
但是澤蕪城還是有我們耀皇榮軍的人,在暗處秘密的監督和保護,並且一直傳遞著各種消息,與長城保持著緊密的聯係。
如果沒有幾個月的時間,來偽造一些比較真實的身份和背景,以及一些複雜的手續,他們恐怕早就被抓了起來了。”
身為分身的另一個墨寒,在聽完本體講述完之後,由於本來就是一個人,便根據自己腦海裏麵,對那幫人的記憶和了解,進行了一個講述。
手中的杯子也被她穩穩地放在桌上,裏麵流動的茶水,卻被她強大的力量,瞬間分裂,變成無數細小又透明的水分子。
均勻的分布在了那幾名黑衣人身上,而且隱藏的非常的好,就算仔細查找,也壓根查不出什麼來,更不會覺得有什麼異常。
而做完這一切之後,她又繼續頭腦清晰地,根據那群人往日的作風,以及他們的心理和作案手法,條條有理的分析道。
“重點是他們不僅敢虎視眈眈的盯上了澤蕪城,還能成功的入侵了進來,就連下手的動作速度,也是十分快狠準的,在不知不覺中讓澤蕪城的人,沾滿厄運和黑氣。
這就可以明確的知道,再傳遞給皇城的中央裏麵,已經出現了一些狼子野心的人,想聯合一些不入流的人,把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占為己有。
真的是太愚蠢了,真當我不會提防他們嗎?要不是,之前那件事情比較緊急,我正好也在處理一些棘手的問題,能輪到他們?
竟然和那群人同流合汙,讓他們入侵和腐蝕澤蕪城,然後逐漸掌控之後,再神不知鬼不覺的,讓全城的生命變成他們的祭品。
真是其心可誅,罪該萬死,等解決完,是該好好的收拾收拾他們了。”
在分身墨寒根據腦海中察覺到的那些異常和蛛絲馬跡,以及那黑網裏麵不明的聯係,還有那些叛徒背後,莫名多了一股來曆不明的勢力。
在理清了所有思路,並且知曉那些叛徒性格和為人的她,再加上那群人即便有耀皇榮軍的阻難,卻依舊就可以蒙混過關的,順利的進澤蕪城,這就己經向她證明了。
這一切,全都跟皇城中央的那一些叛徒有關,而且關聯還特別的密切,甚至知道一些皇城裏麵的動向。
而早就吸取了小頭目記憶的本身墨寒,在記憶裏麵,也得知了一些關於他們中央邊緣以及中下的消息,已經全被那些叛徒暴露,被他們知道了,而且這些消息正好也是那些叛徒所管理的。
而目這一些串聯在一起的線索,還全都指向了一個矛頭,那就是身在榮海昌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