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在看著自己的王妃,不知有什麼不妥?倒是王妃這反應,才是真的讓本王不解。”藍城念高挺鼻梁下,一雙薄唇斜斜的上揚著,一雙眸子滿是戲謔。
蕭芊桐睨著他:“殿下不知給臣妾說過一次,不要靠近殿下,殿下這次卻是直接捏著臣妾的脖子進來,是何意?”
平時不讓靠近,這次掐著她進了屋子,還直接把她抱在懷裏,病真是不輕!
“本王說過?”
“對!”沒想到這廝變態就算了,竟然還這麼好色。
蕭芊桐突然想到第一日見到藍城念,就被藍城念壓在身下,少兒不宜的畫麵,她剛才被抓進房間的時候並不緊張,此刻手心裏麵冒出些薄汗。
不應該,即便藍城念是犯病的狀態,但是藍城念是不允許其他人靠近的特性不可能因為犯病而改變,以前在蕭府可是親眼見識過的。
想到這裏,蕭芊桐的內心也開始平靜下來,繼續直直的盯著他。
藍城念垂下眸子,隨後再睜開時仍舊是全黑的狠戾,他彎下腰來,與蕭芊桐之間的距離越發縮短,不由得挑眉看著她:“那本王改變主意了。”說完,藍城念勾著蕭芊桐腰肢的手更為收緊,整張俊臉幾乎是靠近在蕭芊桐的臉,感受著她身體的清香,竟然出現一些恍惚。他想要更加靠近,更為靠近……
蕭芊桐被他緊緊的抱著,緊蹙眉頭,咬著下唇盡量往後退去,可周身被他身上的檀香味熏染,她的內心再次慌起來。
已經給藍城念紮了十天的銀針,雖說不是當即奏效,可也不能改變藍城念本身的習慣啊!
他最討厭女人靠近,那就接著不許女人靠近啊!
蕭芊桐心裏慌亂的很,被藍城念捕捉到她眸子內的慌張,不由得更為囂張的用手托住蕭芊桐的頭,迫使蕭芊桐頭抵在藍城念的額頭。
“你瞧,本王最喜歡和王妃這樣靠近。”
蕭芊桐掙脫不開他的力量,手裏捏緊銀針,心裏暗罵了句藍城念,當即抬起手來,朝著藍城念脖間紮去!
沒成想,這次藍城念並無之前的急躁和狂暴,身為戰神的他,一眼便看穿了蕭芊桐的小動作,不過兩招便直接將蕭芊桐手中的銀針打落!
“針!”蕭芊桐小聲的驚呼一聲,整個人卻三百六十度被直接鉗製在床榻之上。
而剛才還在近距離抱著自己的藍城念,則是整個人直接雙手鉗製她的雙手,之後整個身體壓倒性的趴到蕭芊桐的身上。
她抬眸正欲動手開口的時候,正巧撞到他光著的胸口,不禁大腦一片空白。
原來是他隻穿了中衣,這來回動作中,胸口的領口緩緩的鬆開,露出結實精壯的胸口,藍城念見她此刻的狀態,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唇角勾起的弧度更大:“王妃說的和做的完全不同。”
“……”蕭芊桐視線向上,盯著他笑話自己的眸子,深深的呼吸一口氣,說道:“你才是說的和做的不同!”
“本王說什麼都隨心,而在府裏,本王的話就是正理,說的和做的都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