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太子妃有門路?”
男人挑眉,直了直身子和她麵對麵站著,雙手隨意的背在身後,語氣裏一半挑釁,一半裝蒜。
“門路自然是有的,隻不過是被某人親手截斷了。”
“某人?太子妃難道懷疑是本太子?”
傅鳶傾城一笑,昏暗中的月光下,晶瑩的黑瞳似乎都帶著光彩,語氣凜然道:“太子殿下,裝的過了,可就不好玩了。”
“太子妃真是莫名其妙,冤枉本太子倒成習慣了。”
傅鳶將話挑明到這個份上他還在裝蒜,再說下去也是浪費時間。
“既然太子殿下打死不承認,那鳶兒也就不說什麼了,且就送到這吧,剩下的路鳶兒會自己走。”
“好啊,慢走,不送!”
兩人負氣分開而走。
傅鳶名下有永熙堂這事不難查,起初容少煊懷疑傅鳶和容翊私會,鑒於第一次跟蹤怎麼都能被傅鳶發現,於是這一次他收買了街邊的孩子,跟的遠些,便知道了傅鳶的鋪子,請人演了一場戲,傅鳶便撐不住關了店門。
還以為她能有多大能耐,這點小計她都應付不了。
阿七一聽是太子施了詭計,在馬車上破口大罵,“這混子!紮人的惡心東西,竟然做出這種事,我們的永熙堂是招他惹他了,犯得著兜著圈的去找麻煩!”
傅鳶閉目養神,“白月光挨了巴掌,說什麼都要出一出頭的。”
“也不知是哪來的理欺負小姐你!好好的嫡女不當個寶貝,偏偏將一個瘦馬娼妓生的庶女當個寶貝,要說樣樣比小姐你好也就算了,偏偏樣樣不如你!”
“真是王八看綠豆,看對眼了!”
傅鳶聽著阿七義憤填膺,不說阿七,她也是兩世沒弄明白容少煊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看上傅柔了?容氏一族宗室個頂個的貌美俊逸,眼光不應該低下才是。
尋了個平常日子,晟慶得了傅鳶的指示,將百回丸帶到善草坊,現下善草坊和永熙堂也是一損俱損的關係,萬欣德自然樂意將百回丸拿給太後吃。
沒出兩日,太後的毒素竟然都清了個幹淨,一問知道吃的是百回丸,又在京城揚起一陣大波,永熙堂順利重新開業,銷量比以前還要好。
解決了這一危機,傅鳶愜意的坐在屋裏數錢,兩個月的時間,她賺的太多了,再過些日子富可敵國也說不定。
容少煊知道百回丸是她的,那皇後肯定也知道了,既然太後沒薨,又是她的兒媳救了太後,於是便要帶著傅鳶去找太後皇帝領賞。
傅鳶推脫賞賜應該給萬太醫,畢竟是他想起來用藥救的,一是不想露麵叫眾人都知道,也怕皇後多心,二是晟慶身份特殊,若是被父親知道了,隻怕凶多吉少。
那邊阿七在店裏開玩笑,“晟慶,我家小姐可是為了你都不敢去領賞,生怕將軍知道你在店裏,生生啖了你給大少爺報仇。”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晟慶當晚就找傅鳶謝過,明誌道:“晟慶承蒙大小姐恩情,今生願做小姐左膀右臂,來世還希望遇見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