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第四天,一絲白光照進紗窗,晃進床上睡著的男女身上。
外麵到處都是喪屍的身影,別墅裏卻寂靜無聲。
哢哢,臥室門把手被暴力的扭動著,高跟鞋敲擊地板的聲音不停,哢的一聲,門被直接掰成兩半。
來人喘著粗氣,尖銳的眼眸帶著一絲嘲諷,“什麼時候了,傅大公子還睡得著,也不怕半夜死了……”
正要繼續說著,眼睛瞟見床上兩具光溜溜的身子,頓時愣住。
“喲,還有時間嫖娼呢”紅唇女子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極力表現出不可置信,嘴角不由得恥笑,又覺得她應該做出一個捉奸在床的反應。
“啊”尖叫出聲,眼睛艱難的擠出幾滴淚花,雙手顫抖著指著床上的兩人。
‘嗯,這個反應才對嘛。’
床上的人終於聽見了聲音,瞬間被驚醒。
南宮婉茹手忙腳亂的扯過被子,蓋住裸體。
男人則緩慢的起身,絲毫不慌的在房間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沒有感到一絲不適。
那一男一女正是傅澤和南宮婉茹。
“喲,還知道穿衣呢”三分厭惡,一分打趣,被她展示的淋漓盡致。
南宮婉茹羞澀的穿著傅澤的白襯衫,一雙光潔的腿露在外麵,隱隱約約還能看到其餘光色。
這女人真是不知羞恥,正宮還在呢,就迫不及待宣示主權,雖然她看不上傅澤這個狗男人,但也不是一個小綠茶能欺負的。
南宮婉茹她早就查過了,不過是一個貧民窟出來的,仗著那勾引人的手段活著。
不過,想來傅澤這個公子哥也就是玩玩而已。
南宮婉茹擠著胸前那二兩白肉,摟著傅澤的胳膊柔弱的開口:“菲菲姐姐,昨天晚上我一個人實在是太害怕了,所以才來找傅澤哥哥,因為有傅澤哥哥在身邊,我才不害怕了的,昨晚我們,都是我的錯,姐姐不要怪傅澤哥哥。”
說完還展現出一種很委屈的表情,惹的傅澤一陣心疼。
白菲菲撇了一眼南宮婉茹,神色晦暗不明。
末世之前,她裝傻充愣就是為了擺脫傅澤那個公子哥,現在終於可以放開嗨了。
“啊,柔美的白蓮花,嫵媚著我的靈魂。”
嘲諷的聲音響起,下一秒。
“傅澤,我們退婚”白菲菲強硬的語氣衝出。
傅澤陰沉著臉,一瞬過後答應了她。
現在世界已經變了,到處都是咬人的怪物,白家的資金現在他已經不需要了。
白菲菲看見目的達到,心情好極了。
轉身大步流星的離開了房間,走過南宮婉茹時神色不明的看了她一眼。
南宮婉茹看著白菲菲徹底走後,可憐兮兮的對著傅澤說道:“傅澤哥哥,對不起,都是婉茹不好,你快追出去解釋一下,傅澤哥哥還需要白姐姐呢。”
說著就倒在傅澤肩頭抽泣著,胸前的春光霎那間泄露眼前。
傅澤望著眼前的尤物,一個橫抱,繼續上床解釋著。
砰,砰,傅家別墅的門被敲擊的振動起來。
傅澤下來查看,南宮婉茹看到站在窗邊背對著她的白菲菲,心中湧起無盡惡意。
隻要白菲菲永遠的消失在他們麵前,傅澤哥哥就是她一個人的。
陰毒的種子瘋狂的成長著,最終狠下心來邁著步子朝白菲菲走去。
站在窗口的女人正在順著風撩撥著耳邊一絲碎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窗口的玻璃將南宮婉茹的小動作展示的幹幹淨淨,南宮婉茹卻渾然不知。
白菲菲嫌惡的皺起眉頭,心裏一萬匹馬經過。
這女人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推個人都能被別人發現。
算了算了,還是幫她一把吧。
…………
“啊,澤哥哥,澤哥哥快來,菲菲姐從窗戶掉出去了。”南宮婉茹驚恐的喊叫。
正在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的傅澤,聽到樓上南宮婉茹發出的豬吼,本就煩燥的心更顯。
他粗暴的把東西塞進背包,陰沉著臉衝到樓上。
映入眼簾的是趴在窗邊,蜷縮著抽泣的南宮婉茹。
“婉茹,怎麼啦,怎麼哭了”心疼的話語響起。
南宮婉茹聽到傅澤的聲音,從臂彎抬起那雙哭的梨花帶雨的麵容,撲到在傅澤的胸口,驚恐的呢喃著:“菲菲姐,她,她從窗戶掉出去了。”
傅澤聽罷,並未感到一絲不適,反而暗暗開心,少一個累贅就多一絲存活的幾率。
“婉茹,別哭了,哭的心疼死我了”溫柔的為南宮婉茹抹去淚水。
樓下的門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他們必需盡快離開。
他疼愛的扶正南宮的身子對她持續說著柔情蜜意,待南宮心情穩定之後,一臉凝重的拉起南宮婉茹從二樓跳下,開啟了極速之旅。
外麵的喪屍聽見聲響,拖著笨拙的身子追在兩人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