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溫暖狠戾道。
鎏金黑刀有一下沒一下的在閔倩眼皮底下晃悠,上麵幹涸的血漬將這把刀的輝煌曆史展露無疑。
閆倩強壓恐懼,抬顎挑釁的看向溫暖,她不信在南閔營區,還有人真的敢殺人。
她有恃無恐的繼續喝茶,隻是茶杯下顫抖的手暴露了她。
席父一把捂住閆倩顫抖的手,站起身護在她的前麵。
“這位小姐,不知我替她向小兄弟道歉行或不行。”
“我們是夫妻,拙荊犯的錯,做丈夫的自然要替她承擔。”
“小姑娘也不要得理不饒人,這樣對雙方都沒有好處。”
席衍宴眸眼輕微眯起,軟硬兼施,真不愧為席家前任家主。
溫暖輕笑一聲,整個人痞裏痞氣的與席衍宴對峙,雙手環抱,手腕似有若無的擺動鎏金黑刀,好似在思考他的話。
下一秒,溫暖直抵他的脖頸,嗜血的歪頭,陰冷道:“我就喜歡別人看不慣,又幹不掉的模樣,惹就惹了,廢話真多。”
刀鋒一斜,席衍宴的眸光一閃,與溫暖徑直動起手來。
席衍宴看準時機扳住溫暖拿刀的手,以控鶴擒龍姿勢想要按住溫暖,溫暖手臂滑溜的擺脫控製。
兩人腿腳瞬間相纏,刀鋒淩厲劃出,席衍宴直接一個後滾翻躲開,鎏金黑刀徑直衝他飛了出去——
席衍宴躲閃不及,一顆子彈徑直打向鎏金黑刀,使刀轉了角度。
席衍宴這才性命無恙。
閔倩擔憂的撲到他的麵前仔細檢查,一行青淚縱橫。
“我沒事。”
席衍宴替閔倩擦了擦眼淚,將人抱在懷裏安慰。
席城瞬間衝上前語氣不善道:“溫暖,你這是幹什麼。”
“對呀!溫暖姐你怎麼能這麼對我爸媽,你以前對我不好我都忍,但你決不能欺負我的親人。”
南宮婉茹抱住席家父母,幽怨的看向溫暖,席母一聽,本來就對溫暖印象極為不好,現在更甚。
她心疼的將好不容易找回的女兒護在身後,憤恨的指責溫暖:“好啊,我說你怎麼為了個小事揪著不放,原來是早就看我女兒不順眼,想用我們來報複她,你真是惡毒。”
“想打群架是不是,還真以為我們好欺負。”
溫宇和季風,還有其他人都站在溫暖身後,雙方劍拔弩張。
葉老爺子在一旁急得團團轉,愧疚的捶打自己的身子。
溫暖,“我要幹什麼?你怎麼不問問你的好父母他們幹了什麼。”
席城走到席衍宴身邊詢問,席衍宴倒是坦蕩,沒有添油加醋。
席城也明白是他的母親做錯了。
“就算她不道歉,你也不能要殺人。一件小事,何必鬧的這麼大。”
“一件小事?她今天能不分青紅皂白冤枉人,明天就能冤枉別人殺人,把人送上斷頭台。”
“你們席家在南閔地位尊貴,這位貴夫人一句話就能決定別人的生死,你跟我說這叫小事。”
前世因為閔倩的話,有多少人被傅澤以各種手段處死。
等她發現調查清楚以後發現,閔倩隻是隱約看見、稍微聽到,連事實都未曾查證就急著為那些浴血奮戰的勇士填上罵名。
何其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