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澤雙手被控製,整個人都被按在地上。
他眼睛裏迸發這濃濃的怒火,語氣陰狠的道:“我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等著。”
李健害怕的直哆嗦,賤兮兮的拍了拍傅澤的臉,“我好害怕呦,你信麼!”
“哈哈!!!”
“這笑話好笑吧。”
小弟們興奮的點頭,“真TM好笑。”
李健擺手,“還不趕快把我們老大扶回去。”
就在傅澤要被關入澤汝的牢房時,一西裝革履的男人抬腳緩緩走來,李健瞬間就像老鼠見到貓,點頭哈腰的討好。
火係異能者和其他人也為其讓開一條道路。
“您!您怎麼有空過來。”
李健聲音顫微的詢問,眼睛直勾勾的盯向地麵,不敢看他。
西裝男蹙眉,眼神看向皮鞋上的水漬很是頭疼。
火係異能者觀察到他的情緒,立刻像一隻哈巴狗似的爬在地上給皮鞋擦幹。
西裝男這才展眉,緩緩開口:“這是膽子大了,都敢將澤汝的頭兒給按在地上了?”
他的語氣平靜無波瀾,似乎並沒有對傅澤的樣子有什麼其他看法。
隻是讓李健把人放開。
傅澤一把甩開兩人,不屑的拍拍肩頭處的土,轉頭就朝西裝男告狀。
“你不是答應過我,讓我有全權領導權利嗎?為什麼他們都不聽從。”
他眼神幽幽的看向李健,氣憤的指著他道:“尤其是他,反了天了都。”
西裝男眼皮一抬,一陣威壓嚇得李健撲通跪地,不停的磕頭賠罪。
“我錯了,我真的不是故意反駁您的命令,您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火係異能者也恭敬的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
傅澤站在西裝男旁邊,居高臨下看著地上跪倒一大片的人,很是痛快。
“這一次我就饒你們一命,下一次還敢再犯,那可就不止現在這麼簡單了。”
西裝男冷漠的丟下一截藤條:“怎麼處罰,應該不用我提醒吧。”
李健猛地搖頭,一把撿起地上的藤條,朝著其他人打去。
一群人就那麼趴在地上等他打完,接過藤條在來下一輪。
直到所有人皮開肉綻,這才罷休。
“從今天起,我會將解藥分批次交給傅澤,由他代替我分發給你們,這也是預防你們再發生如今這般亂戰。”
西裝男丟下這句話就帶著傅澤走了,獨留下一地的傷殘。
西裝男帶著傅澤進入到澤汝的一處禁地。
整個地方陰氣逼人,白色布條橫掛在橫梁之上,血腥與藥味互相混合,很是難聞。
每處白條之中都有一醫用推車,上邊綁著病服的人,每個人身上都有很多的插管和儀器。
有的已經死亡,有的半死不活,有的已經異變,都被牢牢的綁定在床上。
傅澤越往裏走越發膽戰,他忍不住問道:“這裏是什麼地方?”
“還有那些人,不,那些還是人嗎?”
西裝男沒有回答他,而是徑直帶他去到了這裏的中央,在那裏,隻有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年輕男人,正在不停的擺弄機器和玻璃器皿。
年輕男人看到西裝男來了,眼底閃過一絲懼怕,隨後便消失不見。
用一種專業術語道:“抗體已經被毀,我很難再培育出新的抗體。”
“隻能用更多的人去試驗,去做對比,才有可能最大限度的再複製出‘綠色胞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