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李健清醒之後,聽到這個消息接受不了又暈了過去。
消息很快就傳入李烈麵前,彼時,李烈還在計算葉涼楓辭職後,他能劃分到的區域。
“不好了,您的表哥又鬧出事了。”來的人直接闖進,一聲大喝。
李烈微微蹙眉,“他能出什麼事,是被人打斷了腿,還是胳膊又骨折了。”
“這麼點小事都要來找我?!”
不知道這一個月是重要時期,還淨給他惹事。
他毫不在意的擺手,讓來的人趕緊出去,別來打擾他。
“可是,您表哥被人閹割了。”來的人懷疑的說道,這也不重要嗎?
李烈:“快滾。”
咦,他剛才劃分到哪去了。
等等!
剛才在說什麼?!
閹了!
了……
手裏的棍吧嗒掉落,李烈趕忙把人叫住,再三確認:“閹啦?”
“閹了!”
來人機械性的點頭,萬分真誠的回答他:“對啊,被人閹割了。”
“您不是說不重要嘛。”
結果話剛說完就被隊友狠狠捏住肉,眼神示意他別再說了。
李烈猛吸一口氣,一掌拍在桌子上,狠狠的道:“誰,誰幹的。”
“我老李家的香火要斷了。”
他此刻欲哭無淚,李家就剩下他和李健,奈何他還不能生育。
就指望著李健為老李家添香火呢,這下全完了。
李烈頓坐在椅子上,腦瓜嗡嗡響。
他大聲喝斥麵前的人,大怒把桌上的東西全都推倒,命令道:
“給我查,就算把南閔翻過來,也必須把人給我帶過來。”
他陰桀桀的沉下臉,渾身散發著狠辣抬眸。
之後緊握拳頭一拳砸在牆上,胸膛此起彼伏,怒火攻心。
“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
李烈眼神殺去,站在原地的人踉蹌著奪門而出。
收拾完畢,回到別墅的溫暖正安靜的待在房間修煉。
溫宇和季風也加入了鬥地主,玩的不亦樂乎。
“不能偷看,唉唉唉。”
“季風你耍賴。”
楚靈生氣的把牌丟下,嗤他一聲,拉起景沫不玩了。
季風暗道楚靈不會玩牌,轉頭就繼續丟牌。
“王炸。”
所有人:打不過。
季風自信一笑,手中的牌頃刻間全都打出:“嘿嘿,飛機。”
其他人嫉妒的也把牌丟下,全都四散離去。
“你自己玩吧。我們打不過。”
蘇木作為一個把把輸的人,泄氣的說。
季風不在意,把牌拾起,坐到溫宇對麵,興致正盛的發牌:
“他們不玩,我們倆單獨玩。”
溫宇本來也想走,但聽到“單獨”兩字,又起了興趣。
兩個人從天亮玩到天黑,還在繼續。
而被派出找溫暖的人也不停的在碰壁,問誰誰都不知道。
一天下來,什麼消息都沒有問到。
李烈聽到這個消息,那是氣不打一處來,又派出一波人,挨家挨戶的找。
他們想要去問李健和那幾個流氓,可他們幾個一醒看到身體殘缺就又暈了。
什麼有用的信息都沒問到,詢問的人也沒辦法。
隻好在大寒夜發抖的敲門,被拒,再敲門,再被拒絕。
“媽的,這都是什麼事。”
外出詢問的人啐了口痰,生氣的和隊友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