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老爸知道?”齊楓為之詫異。看來老爸很不爽自己動手相幫,畢竟今天是他報大仇的日,還是低調的好。
那邊兒的雙方律師群已經開始進行資產更名交易等相關法律手續的工作,現場的人卻關心的更多是第二局,誰會死。
很多年沒有生死局,今天這回要開眼界了。
嗜好賭博的人都對生命有一種輕蔑的藐視,在急眼的時候,一注傾城,再注就把自己也當上去了,更別說什麼女人兒家產之類的,這些統統是浮雲。
這不,第一局,這四個爺們隻剩下自個了。
許林,世界排名第七十,少有敗績,三十年來有五名挑戰者均被擊敗,始終在前一百名內徘徊,這個成績也已經很不錯了,最擅長的是手法。
第二局抽的比賽項目是考驗手法的二十一骰。..
用二十一粒骨骰放到長長的盎裏麵,用各自的手法去搖,搖完之後,要形成擎天一柱,之後以上麵的數為準,計算二十一顆骰的總數,總數高者勝。比賽兩人同時搖,一方麵要把手骰盎搖好成柱積出,另一方麵還要聽出對方的情況,適時進行調整,幹擾對方的判斷,畢竟二十一個對誰都是一個極難的挑戰。
這種玩法考驗的就是聽力手法和心理的配合,一般的高手把骰搖著一條線已經很不容易,而高手的高手卻是想出幾就出幾天,這等差距。就像業餘球員和職業球員打球一樣,差別大到沒任何的可比性。
查驗賭具。這次齊建國卻說話了,“許林。我們交換任意十顆骰,你敢不敢換,如果不換,我準備用自帶的骰,請評委查驗。”他也知道輪盤出問題一定不是偶然,唯一可能出問題的隻有賭具。
本來這賭具就是特別設計之後的,較之三十年前準備的還要充分許多,許林雖然手法不錯,可是也要部分仰仗動過手腳的骰才能夠完成高級別的骰二十一選。聽到齊建國的提議。許林瞬間有些失神。
“對不起,自帶賭具是不合規定的。”那位負責賭具的家夥正色的說道。
齊楓冷笑,“這位裁判,自帶賭具固然不合規定,可是如果我質疑你提供的賭具有問題呢,難道還不能調換嗎?”
“有問題?哈哈!”這位帶眼鏡的博彩委負責賭具人狂笑了兩聲,“齊先生!你要為你說的話負責的,你說話不要緊,可是說出來的話要是誹謗的話。那會受到澳市的刑法處置的!我們澳市博彩委做為世界三大博彩業之一,我們的賭具不容質疑。”
說的斬金截鐵,好像齊楓已經侮辱到他的工作一樣,恨不得衝上來咬齊楓一口。
就連負責主裁的澳市彩業總裁判長也有些不悅了。“齊先生,你要注意你的言行,我們的工作一向公正公開。賭具更是集定生產絲毫沒有做假,質量問題毋庸置疑。更不會有做手腳的事發生。當然驗具這道程序是不會變的,雙方可以調換各自的骰、骰盎。這都沒有問題。”
齊楓從齊建國的身後,走了出去。
臉上的冷笑讓所有人看的都為之一寒。
“歐陽先生,您是我們澳市賭界的泰鬥,是我們的前輩,您說的話,當然不容置疑,澳市專用的賭具理應沒有什麼問題,不該質疑。可是,今天卻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