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地一聲,直接以情侶抱的方式,往他懷裏落去。齊楓下意識本能的又是一抱。左手扶在了她的細腰上,而右手,卻結結實實的握在了她右邊的堅挺和飽滿。
齊楓愣住了,而郭美如也是在這一瞬間,仿佛化為了一尊雕塑,自己的那個地方除了被一菲她們借著又哭又鬧在一起時揩過油外,便隻有這個男人“動”過,還是他再造的初型,除此外再無外人碰過。
他的手指頭很硬,很有力量,一下就捏得凹陷了進去。
一股如同弱電流般的酥麻感,頓時以那個觸點為心點,向她的周身擴散而去,刹那之間,就襲遍了全身。
突如其來令她顫悸到心髒驟停的感覺,讓她嬌軀為之一軟!
四肢無力,真正依倒在了齊楓的懷。後背,緊緊地貼在了他的胸前。一股令她意亂心麻的男性氣息,夾雜著一絲淡淡的草香,鑽入了她的鼻孔,直襲她的心扉。
原本瘋了似的發泄,卻出乎意料的的這麼真實的倒進了他的懷裏,他結結實實的抱著自己。
有些陶醉,有些迷戀。一股莫名的緊張刺激的她芳心劇烈跳動不已,血液加速流動,呼吸不可抑製的急促了起來。
想要再掙紮一下,不能便宜了這個小混蛋,假醫、大騙,可是,偏偏自己的嬌軀渾身上下使不出半點力氣來。
這讓臉頰酡紅的她,就像是一個最溫柔的女,以極為舒適慵懶的方式。背靠著偎依在她所愛的人懷,有些迷離。卻又蘊含著一絲春意的雙眸向上仰視過去。
她看到的正是齊楓那張略有些滄桑有型的臉,下側向上望。棱角分明如削。
幾乎就在這一瞬間,她腦裏突然出現了一個非常詭異的念頭,原來,他剛才是在騙自己的,他根本就沒有偷摸自己。原因很簡單,如果他真的摸了。在如此強烈的刺激衝擊力下,自己斷然不可能繼續安然休憩,而且以前,他也從來沒這麼“摸”過。這種感覺,此生這是第一次,二十五年來唯一的一次。
啊!
郭美如嬌軀頓時一陣僵硬,剛,剛才的確沒摸。以前也沒有這麼“摸”過,甚至連再造時都是虛空而待。但,但是現在?她的嬌軀不斷的顫抖了起來。自,自己的第一次竟,竟然被這家夥拿去了。而。而且貌似還是自己一頭撞到他懷裏去的。
你真沒用!不是一直有此期盼吧,真的到了這個時候卻如此的膽小慌張!心不由暗罵自己,可是百般的糾結卻不是一時半會就可以化解的,“快鬆開我!你。你。”最終本能的防衛戰勝了理智的不甘。
齊楓甚至也摸出了感覺,現在他的角色可不是醫生。而是一個正常的、地球時間三年沒有碰過女人的血氣方剛憋的夠嗆的漢。
他的心思也在魔鬼與天使之間不斷的轉換,一會兒是那個天使般神聖的醫生。一會兒又是那個控製了三年的魔鬼本能淌著生靈本性至陽之血的人,可是從開始的引誘到防衛。再引誘再推絕,齊楓就像被顛簸在冰與火之間。
“呃。小丫頭你這是要鬧哪一樣?一會兒冰一會兒火的,這是要玩冰火兩重天嗎?”齊楓有些不爽了,小弟已經站起來坐下再站起來又坐下這已經是第三次站起來了,士可忍,咱可忍,可是它真的不能忍了。
郭美如知道這事是自己理虧,關鍵時候反水不幹了,可是她也不示弱,“咦?小楓哥,你可是醫生哦,我請您為我按摩是不假,可是也沒請您占我的便宜不是?哼哼,你看看,你的爪爪都抓到了什麼地方,是不是讓我當個打小報告的,告訴冰姐和瑛姐,你吃我的豆腐,看你的婚還結得成、結不成!還不快鬆開?”其實她說話的時候,全身酥麻,根本提不起太多的力氣,說話的語氣倒是有些像打情罵悄的柔聲。
齊楓的邪火被她勾搭出來,卻在關鍵的時候被她又澆上這到了一句,心不爽,本來爺們是個好人,沒有想吃豆腐的意思,甚至準備當一把柳師兄那樣的好人,那家夥坐懷不亂,咱躲床上不看還不成嗎,可是本來沒有的事,你生生的賴我沒安好心,耍流氓,這個虧誰吃?我才不吃呢,既然你賴,那我不配合一下的話,那也太沒麵了!
他的手,又在那隻飽滿上輕輕的用手指點點圈圈了幾下,手法很輕,心道,讓你說我色,我就色一下讓你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