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水?”王友萊眼球轉了轉,或許這就是那幾位小祖宗們幹的呢?

一想到他們可能沒什麼事,王友萊瞬間硬氣了,書也不教了,神氣地指著雲笑問:“昨天我給你留的作業你學會了嗎?”

“沒有誒老師。”雲笑從容地站起來說,“不過我學會了另一種東西。”

她不想讓溫度把衣服都燒爛,這次雲笑全身心呼吸“水流”,空氣中的水分子哪裏都是,一點一點的從天空中墜落入身體中。

教室內部溫度開始急速下降,冰冷的都結了霜。

王友萊不可置信地看著周圍,哆嗦地抱住了自己。

“雲、雲清!你這到底是在幹什麼?”

“向老師展現我的成果啊。”雲笑風輕雲淡地靠著牆壁,撫摸自己的手背說,“真是冰冷啊,跟死人一樣。”

“阿欠!”王友萊忍無可忍,他的知識麵隻停留在書麵上,他本身的能力並不高。

“快、快停下!”他凍得舌頭要僵住了!

雲笑很聽話的停止了。

但是被吸收的水元素並不能很快消失,所以王友萊的胡子出現了一抹白色。

“老師,我想你一定很冷吧?沒關係。”

她開始吸收“火種”,將體溫控製到一定程度,不爆衣服也能融化冰霜。

“怎麼樣?暖和嗎?”

“啊——”王友萊的腳有知覺後,連滾帶爬地竄出教室,驚恐地叫著,“怪物!你是怪物啊!”

怎麼會有人自學成才的?他不是剛剛才說要領嗎?半天?哦不,半小時就學會並控製的這麼好,她到底是什麼魔鬼!

一定要告訴主家,一定要!

他忽然踉蹌著栽了個跟頭,雲笑收回絆著他到地的腳。

還差六分鍾十二點下課,為防止有人見到這幕,雲笑拿一塊布堵住王友萊的嘴巴,一隻手輕鬆地把他拖回教室。

幾分鍾後,兩人同時出門,王友萊頭發亂糟糟的,脖子和下巴有紅紅的手印,他似乎有些神誌不清,說話都說不利索了。

雲笑拍了拍他的肩左肩:“記住我給你說的,老實本分的扮演好你的角色,否則……”

王友萊立馬點投入搗蒜。

雲笑滿意地勾唇,她原本不想這樣的,起碼要等到沈文齊出了院能夠接手當她老師了再說。

沒曾想忽然發生這檔子事。

沒辦法,隻好提前進行計劃了。

“你走吧,這一個月內不許和主家聯係。”

王友萊得到命令,連滾帶爬地逃了。

當他跨出祠堂的那一刻,十二點整,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雲笑和沈家姐妹發過消息後站在中庭等她們。

剛才對王友萊威逼利誘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顧生盼在30分的時候發來的消息,說顧家的幾個小孩兒已經處置過了。

雲笑好奇問:“怎麼處置的?”

“做催眠,讓異人醫師讓她們忘記了昨天發生的事,先前看到你的咖啡廳服務員就是這麼幹的。”

“這樣啊。”

雲笑本來也沒想說把事情鬧大,清楚了記憶挺好的。

“那他們的傷呢?”

“就說自己摔的,反正她們也無處可查。”

雲笑默默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