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小涼涼怎麼會跟夏魔頭扯上關係?
施清澤心裏好奇得要死,但也沒膽直接開口就問,隻能在心裏亂猜測著。
“坐過去。”夏禹說著,直接就擠著他們兩人之間的那麼點縫隙,坐了下去,施清澤自動地把屁股往旁邊挪了挪。
“誒——你……”紀涼瞅著突然紮進來的人,話音一轉,隔著人溫柔地把施清澤往死裏推去:“清澤,晚上要留下來嗎?”
施清澤一口氣差點沒喘過來:“我……”會死,他絕對會死!施清澤背後冷汗一片。
“他經常在這裏留宿?”夏警官的聲音,風平浪靜。但聽在施清澤耳朵裏,更像是一種暴風雨前的寧靜。
“我……”哎呦喂,這女人真是狠。
“是啊!”紀涼伸手,從後麵狠狠了下施清澤。
“是……是啊。”施清澤硬著頭皮改了口,瞬間覺得右半邊的溫度瞬降,凍得他覺得大半個身子都麻痹了:“偶……偶爾!”別說他孬,碰上姓夏的這麼個殺神,在堅挺的人也會萎。
“留下來做什麼?”
“做……”
“當然做喜歡做的事咯!”
“咳咳咳——”施清澤直接被口水嗆了個狠,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個口無遮攔的女人。她……她還真敢說啊。
明明隻是三個人一起打電動。施公子的愛好之一就是玩電動,但一直難尋對手,高手總寂寞,直到遇見了紀家母子兩,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電玩遇高手幾夜也不夠。
於是,碰著有空的時候,施公子就會往這鑽,跟紀家母子兩大戰個三百回,有時候玩嗨了通宵,隨便倒頭往沙發載去睡上一覺也是正常現象。
但……但這麼正常的現象到了她嘴裏,怎麼就全歪了,還歪得那麼讓人浮想聯翩。
一陣讓施清澤快窒息的沉默後,夏禹終於開口了,宣判了他的刑罰。
“以後別來了。”
很平靜的一句,聽在施清澤耳裏卻有著一種並不可違抗的命令感。
“哦……”施清澤乖得像條狗。
“你憑什麼讓他別來。”紀刺球可不爽了:“這是我家,我歡迎他來。”
“憑什麼?”夏禹總算有了不一樣的語調了,看著她:“你問我憑什麼?”
“對!”憑什麼?還那麼理所當然。
“真要我說?”
“說!”給她一個充分的理由。
不知怎麼的,施清澤是從他那平板的語氣裏,聽出一點戲謔的味道?戲謔跟夏禹完全掛不上勾啊,是他的錯覺吧。
“不清場?”他看了下身邊的施公子。
“不用,自己人!”
施清澤選擇沉默,努力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雖然他是很怕,但是……他也真心的很好奇,夏禹的理由是什麼——或者是說夏魔頭跟小涼涼之間是怎麼回事。
“你想不負責麼?”夏禹反問他。
“啥?負責?”對誰?負什麼責?
“你奪了我的初夜。”
……
“我靠!”
停了三秒,紀涼才反應過來,猛地從沙發上蹦躂而起,不敢置信地看著那個平靜陳述的男人。
他,他,他,他……說什麼!
“我靠!”
施清澤也靠了,整個人從沙發上跌坐到了地上。
這理由……夠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