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強迫你們一定參加訓練嗎?”夏禹轉頭,問著眾人。
“沒有。”欲哭無淚。
“我有說過,你們如果支撐不下去,隨時都可以申請離開,對吧。”他很民主。
“對。”
“所以你們都是自願的,是吧。”
“是!”
“記住,當你們上了戰場,你們身上背負的,不僅僅隻是你們自己的命,還有你們戰友的性命。”夏禹的語調並不高,但確字字敲進了士兵們的耳朵裏:“當你們覺得你們有足夠的能力去承受戰友們對你的這份信任的時候,你們隨時可以離開。”
“所以,你們還能堅持下去嗎?”夏禹問著。
“能!”這次的回答,一改之前的氣弱,眾人憋足了勁的喊。
夏禹看了紀涼一眼:“看,他們是自願的。”
“……”尼瑪!紀涼在心裏飆了個髒話,從車頂上跳了下去,向著夏禹行了一記敬禮:“報告,紀涼申請歸隊訓練!”
夏禹盯著她看了一會,無奈地在心裏歎了口氣,擺了擺手,表示了同意。
紀涼啊紀涼,你這身倔氣啊,真是讓我又愛又恨的。看著列隊裏那張清麗的小臉,在陽光下麵無表情的樣子,夏禹有些氣卻又有些自豪——這女人,是他的!
而其他人,也從中嗅出了那點貓膩:這兩人之間,好像有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施公子跟秦易同誌,已被事前警告過,不許對旁人泄露紀夏兩人之間的關係。
炎炎的烈日下,一群光著膀子晃著兩條大腿的大老爺們列陣裏,紀涼一身迷彩,挺直著腰背,跟著眾人一起挺過了一整天的訓練,眾人看著那比起稍顯爺們瘦弱的背影,心裏佩服多了幾分——人家紀姑娘帶著大姨媽都堅持訓練了,他們這群沒大姨媽的爺們,還有什麼臉不堅持下去。
咬著牙,拚了!
就這樣又訓練了三天,眾人都已經習慣了這種暴曬的訓練,皮脫了一層又一層,都覺得自己皮粗肉厚了不少的時候。夏禹又來了新招了!
夕陽西落,溫度也隨之降低了不少,傍晚的海邊特別招人喜歡,尤其是對於他們這些經曆了一天暴曬的人,涼涼的海風吹來,每每到了這時候,他們一個個都想隨風起舞一番,慶祝自己在夏某人手裏又熬過了一天。
“每天這麼曬著,會不會太單調了點。”
在大家心裏暗爽要解放了的時候,夏禹輕輕的來了一句,眾人嘴角一抽,異口同聲地吼道:
“不會!一點都不會!”就這樣讓他們曬著吧。
“但我覺得太單調了。”夏禹輕輕一扯嘴角:“前方五百米發現敵人哨塔,全體都有,匍匐前進潛近哨塔。”
放眼看去那一片不滿沙礫的沙灘,所有人淚奔了!
尼瑪啊——他們這皮剛被曬得酥脆酥脆的,再往沙礫上那麼一爬,肚子四肢肯定遭罪啊。
這天過後,螃蟹君來了一首打油詩曰,銘記他們的血淚史:
夕陽無限好,恰逢退潮期,滿攤碎石粒,匍匐太費力,稍稍一抬屁,姓夏的眼神太給力,一腳無情往下踢,蛋疼菊緊涕淚泣啊涕淚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