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涼瞥了他一眼:“是趙鬆嗎?”
“靠!你怎麼知道啊!”還想讓她猜一下:“這吳寬果真是個奇葩的無恥之徒。”李澤說著,拿出一張用證物袋裝著的紙條,紀涼看了一眼,那是一張寫給趙鬆的借條,最下的落款日期,正好是趙鬆遇害的那天。
“涼隊,你說這家夥會不會是因為借不到錢,結果惱羞成怒把趙鬆那一家子給……”李澤做著大膽的猜想:“胡叔不是說了,昨天吳寬去找他借錢的時候,說了自己攤上事了。”
紀涼捏了捏鼻梁:“你拿著吳寬的照片,到趙鬆那邊的小區去問看看他有沒有在那邊出沒,尤其是在案犯的那天。”
李澤領了任務之後就離開了辦公室去執行。紀涼掂著手裏趙鬆的那本舊筆記,想了下,撥通了夏禹的手機。
電梯在十五樓打開,夏禹已經等在了外麵,然後領著她一起走去檔案室。夏禹把一份檔案遞給了她,是林海平的,紀涼迅速翻閱了下:
林海平在部隊裏呆著的時候,成績一直很不錯,可以留提幹繼續留在部隊裏,但是他卻選擇轉業來到警局裏,在警局裏的表現依然亮眼,交出了不俗的成績單,然後……就沒然後了,殉職了。
紀涼看著林海平那份“虎頭蛇尾”的資料,這感覺就像在看一本小說,前麵精彩紛呈,高潮都還沒出現,卻突然鬥轉急下結尾了。
紀涼看了下林海平殉職的時間,1986年2月。她不由想到之前在趙鬆日記裏看到的那些……
如果真是同一人的話,那就是林海平去當了那什麼X研究的白老鼠,結果……試驗不成功,他也成了實驗失敗下的冤魂了。
“夏禹,你有沒有聽說過,關於X研究小組。”
“那是什麼?”
紀涼看他那反應,看來他也不知道。也對,從時間上來推算,那時候他才幾歲啊:“關於林海平的事,就這一些麼?”
“這邊能查到的就隻有這些了。”夏禹皺起了眉頭:“在82年到87年這段時間裏的檔案記錄,要比其他年份的來的少……”他指了指那幾個顯得有些稀疏的檔案架。
“你們在找什麼?”
一個粗噶的聲音突然想起來,把紀涼嚇了好大一跳。
這檔案室裏的光線本來就不太好,平日裏又少有人來,冷不丁地突然冒出還在麼個聲音,如果不是他們兩人膽子都還算大,怕是早被嚇得跳腳了。
紀涼看了下,是管理資料室的老爺子:“李大爺,我們在找些資料。”
“哦!”李大爺看清是紀涼:“是小涼啊,不是聽說你已經被調離開了,怎麼又回來了。”
“回來查點資料。”紀涼指了指架子上的空檔處:“李大爺,這邊的怎麼比其他的的少了許多啊。”
李大爺走近,湊過去看了下:“這個啊……燒咯燒咯。”
燒了?
李大爺招呼著他們兩人跟他到外邊去:“你們不知道吧,局子裏之前發生過一次火災。”李大爺給兩人倒上了茶,慢慢地說著:“那些檔案就是在那會兒被燒掉的。”
“怎麼沒再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