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涼從後邊拉住他衣服的領子,將一動不動的他整拖了起來,本來已經昏著的李牧突然睜開眼睛,手握成拳直擊向她的腹部,幸好紀涼早有防備,整個人向後撤了一步,生生地躲開了他的拳頭,趁著他拳頭出勢未回,扯過一旁剛剛被壯漢拉下來,掛在架子上的窗簾,往李牧身上蓋去,然後……一陣猛打!
李牧根本沒料到她會突然來上這麼一遭,整個人被那厚重且又寬又長的窗簾蓋上,還沒分清東西南北,紀氏拳打腳踢已經招呼上來了,末了,紀涼操起地上那把散了架的椅子的一節木棍,狠狠地敲打下去。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更別說這丫的剛剛是怎麼對她的,所以紀涼現在下手完全就不手軟,該怎麼狠就怎麼狠……直到被窗簾蓋住的人再沒反抗,她才停了手,把窗簾掀開,李牧已經昏過去了。
把木棍往邊上一扔,她跑到書桌邊上翻找著,最後終於在最下邊的一個小抽屜裏,找到李牧做了記號的一張地圖,標注的地方是今天他要讓內藤去炸的空倉庫,在空倉庫的位置上被做了記號,同時寫下了時間:10:30
紀涼抹了把臉,看了下時間,已經九點半了。把地圖往褲袋裏一塞,然後迅速地離去!
時間不多了,她得迅速找到夏禹,把這情況告訴他,不然真要讓那內藤去引爆炸彈的話,S市的混亂真就要無止休了。
……
當夏禹回到別墅的時候,黑子整個人如脫軌的火車頭,迅速地往外衝了過來,夏禹一看他的樣子,心一沉:“怎麼回事?”
“操!”黑子急得開口就罵:“老子被陰了!”黑子把情況告訴了他,原來早上那會,夏禹出門之後,紀涼跟小白也隨後出了門,黑子睡得吃了些,起來的時候見桌子上放著早餐,以為是他們給準備的,拿起來就吃,吃到一半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整個人有些乏力犯困,這時候,從後門那邊闖進了兩個人:“老子跟那大個子幹了一架,最後被那個瘦子給從後麵給砸暈了!”他摸了下自己的後腦勺,一手的血:“我醒來的時候就是被綁在椅子上,這不剛把那椅子給撞碎,要出去找你,你就回來了。”
夏禹聽完,已經掏出手機,撥了小白的號碼。
“喂!頭兒,可能出事了!”電話剛被接起來,就聽到小白帶來了壞消息:“我跟隨紀涼的時候,突然衝出一群人攔住了我,然後紀涼就從我的監察範圍裏消失了。”小白抽了下鼻子,見地上還有一人正要爬起來,走過去又補了一腳:“我問了他們,是有人花錢雇他們來的。”
“操!到警局去!”
夏禹把電話掛上,然後衝出了門,一輛計程車正好路過,司機師傅好心地打開門問了句:“打的不!”然後,就見一柄黑黝黝的手槍對準了他的腦勺;
“下來!”夏禹直接將他拽出了車子,坐上駕駛位,迅速地朝警局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