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涼暗示過伊莉莎,不過這美女對於自己的身材自信過度,而且認為美好的事物就應該展示出來,所以有聽沒懂,繼續如此這般地貫徹執行她的展覽會。
在紀涼看來,伊莉莎這段時間來的表現,與其說是要來追夏禹,更不如說是來度假。直到,她在夏禹的襯衫上,發現了那個紅色的唇印。
唇印的顏色是鮮紅的,她見過這顏色的口紅,在伊莉莎的唇上。
恩!當然,一個唇印並不能代表什麼……
紀涼看著那個印痕,告訴自己要冷靜些,她也確實很冷靜,冷靜地把那個唇印洗掉,如果……不是發現自己的手在微微顫抖著的話!
紀涼想著這一路跟夏走來的,兩人經曆了很多,一切就這樣自然而然,雖然沒有並沒有結婚什麼的,但兩人之間的相處早就像夫妻一樣的了,水到渠成的事而已。
她突然有些不確定……
對於伊莉莎的到來她為什麼能這麼平靜?一個明顯打著夏禹主意的女人,她卻能這樣的平靜相對,甚至一點危機感都沒有感覺到……
是太過放心了,還是她對夏禹已經……
沈崇接到夏禹的來點有些訝異,不過更讓他訝異的是夏禹居然約他出來喝一杯。
真是曠古奇談,在沈崇看來,夏禹是那種能夠頂天立地,天塌下來也會再把天頂回去的爺們,就算碰著再大的難題,他也不需要跟人說,自己一個人就能解決掉,根本就不需要外援的。
“兄弟,怎麼了?”沈崇看著他一杯接一杯,連續喝了三杯後,終於看不下去,按住了他的杯子:“跟嫂子吵架了?”想來,也就隻有紀涼的事才能讓他這麼費神了。
夏禹白了他一眼:“沒!”
那是咋了?沈崇看他那明明就一臉有事的樣子,卻還死鴨子應嘴巴地不說。不過,兄弟就是你想說的時候我聽,你不想說的時候,我就陪你喝。
沈崇不追問,過了好一會,夏禹倒是開口了:“你說……小涼她……是不是已經不愛我了。”
“噗——”
剛入嘴的一口酒,沒來得及吞下去,全都噴了出來。沈崇看著那個對著酒杯,皺眉苦思的男人,不敢相信自己剛聽到什麼了:“那……那個,剛那話是你說的嗎?”
“廢話!”
“靠!你也知道是廢話啊,還問!”害他差點被酒嗆死:“嫂子那樣子不叫愛你,那什麼才是愛你。”也不想想,當初他腿斷了的時候,紀涼可是對他不離不棄。
“那她為什麼不吃醋……”夏禹悶悶地來了一句。
“啥?”沈崇又傻了,吃醋?啥子醋,黑醋白醋還是蘋果醋?
夏禹看他那一副傻二愣的樣子,於是就把事情跟他說了一下。
現在掛名軍區訓練指導員的夏禹,平日裏無事的時候倒是清閑,所以也讓社區裏流傳了一些他是被紀涼包養的這類的說法來,不過他倒沒在意這些,這世界上能讓他在意的事,也就隻有紀涼了。
紀涼讓伊莉莎住進家裏一事,他並沒多在意,對於伊莉莎他隻當是一個普通朋友來看,至於伊莉莎心裏對他的想法,關他什麼事?他又不是管得寬,能把別人的心思也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