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你說本王什麼時候,送她這把匕首好?”
十九看看外麵漆黑的夜色,緩緩說道:“王爺,還是明天白天再送吧,今天天色太黑了。”
夜逸寒聽著他的話,思索良久,抬頭看著外麵烏漆麻黑的夜色,沉聲道:
“這夜色,黑嗎?本王覺得它不黑,本王覺得今晚送匕首正合適。十九,你覺得呢?”
十九看看外麵的夜色,再看看他家王爺,他家王爺這是要指鹿為馬呀,那他能怎麼覺得,王爺覺得就是他覺得。
十九十分狗腿的說道:“王爺,您說的對。十九也覺得今天這夜色一點都不黑,正是送匕首的好時候。”
聽到十九如此回答,夜逸寒滿意的點點頭,帶著十九就又往穆將軍府走去。
等到二人再次看到這令人熟悉的牆,他們輕輕翻過這堵牆,莫名的有點熟練。
雖然是在晚上,視線不佳,但是憑借夜逸寒出色的記憶力,他倆在沒驚動將軍府所有人的情況下,找到了穆涵的房間。
穆涵的房間並無人守著,裏麵的油燈早已熄滅,屋裏屋外,隻能聽到穆涵的酣睡聲。
夜逸寒輕輕推開房門,十九站在外麵給他放風,他緩緩地走進她的閨房。
夜逸寒突然感覺這場麵,好像有點似曾相識,看著睡的跟豬一樣的穆涵,低聲吐槽道:“睡的這麼熟,一點警惕性都沒有,這些日子跟本王學的武功白學了。”
可惜睡夢中的穆涵聽不到他的吐槽,反而睡的更加香甜,她也再次夢到她的夢中美男。
雖然這個美男她已經夢見無數次了,可是每次她都忍不住去欣賞一次,因為這美男長的實在是太像一個現代的明星了。
皎皎君子,澤世明珠。說的大概就是他這樣的人,溫潤如玉,溫暖人心,比那個夜逸寒真是好太多了。
主要是長的也耐看,人也細心,隻可惜是隻是夢裏的,不是現實中的人。
夜逸寒靜靜的看著她的睡顏,睡熟的她,突然張開嘴巴,然後癡癡一笑,讓他感覺他是不是看上了一個傻子,笑的這麼開心,口水都流出來了。
他從衣服裏拿出一條絲帕,輕輕用絲帕輕輕給她擦拭口水,嘴上嫌棄,但是手裏的動作卻沒有停下。
擦完口水,他將隨身帶著的匕首,放在她的床邊,剛放下手裏的匕首,穆涵就抱住了他的胳膊,還用臉蹭了蹭。
夜逸寒臉色一變,想輕輕把自己的胳膊從她手裏抽出來,可誰知穆涵抱著就是不撒手。
沒辦法他隻能用裏麵的抱枕,代替他的胳膊,成功的把胳膊抽了出來。
隻聽穆涵這時嘀咕了一句,“歐巴,親親。”
他夜逸寒的臉色變了又變,大寶這女人這是在喊誰,誰叫歐霸,她還想親他?
這一刻,夜逸寒成功的因為穆涵一句夢話,醋了。
他起身從房間裏出來,十九一看他家王爺出來了,就趕緊走到他家王爺身邊,發現他家王爺身上一股醋味。
穆姑娘這是又給他家王爺灌醋了?這麼酸,王爺的臉色也好難看。
夜逸寒從穆涵房間出來就一言不發,直接用輕功飛出穆將軍府,直奔自家王府。
十九在後麵緊追慢趕才趕上他家王爺,他家王爺回府了,別的話沒說,就說了一句話。
“十九,去給本王拿幾壇酒來,要拿好酒!”
十九看著他家王爺那難看的臉色,不敢不從,隻能磨磨唧唧的去酒庫去拿了兩壇酒。
不過他沒敢選後勁大的,選的都是一般的酒,以他家王爺的酒量還不會喝醉。
可夜逸寒是誰?他可是堂堂攝政王,喝過無數美酒,十九這點小心思他能不知道。
他冷酷地說道:“去給本王拿些好酒,多拿幾壇,這幾壇都不夠本王喝的。”
十九見自己的小心思被王爺拆穿了,也隻能聽從王爺吩咐,去拿了幾壇真正的美酒。
這些美酒雖然在外麵難得,但是在夜逸寒府裏這些美酒,就跟大白菜一樣多,要是讓美酒愛好者知道了,肯定會說真是糟蹋美酒,要是他,他肯定會珍藏起來,絕對不會隨便一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