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涵看見她家小可愛銀鈴,這手忍不住往銀鈴的臉上掐了一把,然後就看見她家銀鈴羞紅了臉,穆涵臉上的笑意也越來越多。
銀鈴見著她家小姐,開心地說道:“小姐,你終於回來了,銀鈴想死你了,你不知道銀鈴這段日子有多想小姐。”
穆涵聽後,用手摸摸她的頭,溫柔地說道:“銀鈴,我也想你呀,再說我這不是回來嗎?別傷心了,我們進去再說吧。”
銀鈴在旁邊乖乖地點點頭,而早就下馬的穆天霖和夜逸寒,都站在門口,一個等著他家寶貝女兒一起進門,一個想跟著他的未婚妻進門。
等穆涵轉過頭來,就發現這兩個大男人都在等自己,穆涵微微一笑道:
“爹爹,王爺,別在門口幹站著了,咱們趕緊進屋坐會吧。”
穆天霖現在看夜逸寒也沒以前那麼討厭了,隻是聽到女兒把他也一起叫進屋裏的時候,心裏總有些不得勁。
至於夜逸寒心裏倒是開心的,剛剛大寶說這話的時候,嶽父大人他沒說反對,也沒說同意,他感覺他嶽父應該對他應該改觀了不少,看來以後得多在嶽父麵前獻殷勤,才能早日把大寶娶回家。
他們一行人進了穆將軍府的大門,直奔大廳而去,他們一進門,家裏的丫鬟就趕緊給他們上茶。
穆天霖坐在主座上,看著夜逸寒坐在他女兒的旁邊,感歎這攝政王夜逸寒真是不要臉,連坐個座都得挨著他家寶貝女兒。
然後他們就開始了討論怎麼處置紅衣教眾人的事,他們已將紅衣教大部分教眾活捉,可是怎麼處置又成了一個問題。
畢竟紅衣教是個邪教,不是什麼正經門派,可是也不能一棍子全都打死。
於是夜逸寒就想出了一個招,那就是挨個審問和調查他們每一個人,要是有殺人滅口的,直接處於死刑。
要是沒有殺人滅口,但是也有其他罪狀的,就得坐牢,服徭役,按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規則執行。
他們商定好了,等著由寒鐵軍跟官員一起審問,寒鐵軍負責調查他們發生的事實經曆等。
穆天霖見他和夜逸寒就這麼商定好了,他就放下手機裏的茶杯,直視夜逸寒道:
“攝政王還有別的事要吩咐嗎?沒有的話,老夫要去教小女練武了。”
夜逸寒放下了手裏的茶杯,拍手大笑道:“本王倒是沒有別的事情安排,隻是剛剛聽嶽父大人說要教大寶武功,隻是想起了當初大寶也是認本王做師父。
說起來也慚愧,本王教大寶的太少,大寶都忘了還有本王這個師父了,真是慚愧慚愧。”
穆涵聽他提起,才想起來自己還有這麼一檔子陳年舊事,她好像早就忘的幹幹淨淨,無影無蹤了,夜逸寒怎麼今天就提起來了?
也不知道他這次提這個是要幹什麼,算了,還是看看再說,大不了自己不認賬就是。
穆天霖聽他這話也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不過也是寶兒大意了,就這麼答應讓他做寶兒的師父,也不知道是福是禍。
他淡淡一笑,“哦,是嗎?攝政王的意思是?”
“本王隻是聽說嶽父穆將軍武功高強,英勇不凡,想與嶽父大人切磋切磋而已,本王也好見識一下嶽父大人的武功。”
“攝政王見笑了,老夫的武功有什麼好見識的,再說今天攝政王不是見識過了嗎?”穆天霖皮笑肉不笑地回道。
穆涵看著他們兩個這樣,感覺他們下一秒好像就要掐起來了,她突然好想溜走,反正也沒她什麼事,不如她先走?
穆涵笑吟吟地說道:“爹爹,你就別謙虛了,爹爹的武功絕世無雙,王爺的武功精彩絕倫,都一樣的棒,應該也沒什麼好比較的。”
穆涵此話一說,穆天霖本來還沒想著跟夜逸寒切磋來著,但是聽他女兒這麼一說,心想女兒竟然是這麼想的,他們怎麼能是一樣棒呢?肯定是他比夜逸寒更厲害啊。
“寶兒說的不錯,也沒什麼好比較的,不過認師父,這師父也得有本事才行,要是連爹爹都打不過,這師父也不用當了。攝政王,你說是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