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乙:“你可別說瞎話了,這怎麼可能是真的,東淩那麼大一個國家的攝政王,會去願意當宮妃?別開玩笑了,都散了吧。”
於是眾人都紛紛散去,留下路人甲站在原地跺跺腳,然後也離開了了。
然後這個消息,知道的人也不多,聽說的也就是當個笑話聽,然後也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而宮裏的南風還以為這條消息能人盡皆知,可惜他還是算錯了。
而休息了一晚上的穆涵,腰已經好多了,不想繼續讓夜逸寒看自己笑話,於是趁夜逸寒還沒醒,她就起床更衣洗漱,去上朝了。
而夜逸寒躺在床上,摸摸旁邊已經涼了的位置,才發覺這大寶早就溜了,還不把自己叫起來。
他起床後,慢條斯理的開始穿衣束發洗漱,然後就想起來他還得去找南燕前女皇,也就是穆涵的母親南宮月幫忙。
可是他也不認識她,也不知道她長什麼樣,看來這事還得先去找糖糖,有糖糖在,這件事說不定會事半功倍。
他在用過膳後,就讓人帶著他去了糖糖的宮殿。
而糖糖此時還在抄《論語》,她現在一遍都沒抄完,過一會兒還得去學堂讀書,她真是有點難。
她現在好想有人能幫她負擔這種痛苦,抄書真的是太痛苦了,她母皇也太會罰人了。
夜逸寒一進糖糖的書房,就發現她還在抄書,書房裏也安靜的很。
他走近後,拿起糖糖的字一看,感覺這字寫的還行,沒有多驚豔,隻是四歲孩子寫成這樣已經不錯了。
糖糖寫著寫著,抬頭一看,發現是她帥爹爹來了,臉上的笑容肉眼可見的多了起來。
但是在看向自己寫的那些字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又慢慢斂起。
夜逸寒見她不開心了,於是問道:“糖糖,怎麼不開心了?”
糖糖皺著眉頭,看向夜逸寒,慢慢說道:“糖糖就是因為母皇的罰抄不開心,因為這些罰抄實在太多了,糖糖得寫好久。”
“那糖糖寫了多少了?”
糖糖伸出一個小手指頭,給夜逸寒示意,“糖糖到現在就抄了一遍,還有九遍要抄。”
糖糖說完,就停下了筆,將自己寫完的這一遍整理一番,然後放在旁邊的書桌裏。
她將這些放好,就開始整理桌麵,將桌麵整理的井井有條,還把桌麵擦得一幹二淨。
可能是遺傳了夜逸寒的潔癖,見不得太髒太亂,否則她都想整理一番才行。
夜逸寒靜悄悄的等著她整理完畢,還將筆墨紙硯給收了起來,於是他問道:
“糖糖現在不繼續抄《論語》了嗎?”
糖糖搖搖頭,說道:“等著有空再抄《論語》,今天上午還得去學堂學習,等著下午回來再抄好了。”
夜逸寒聽到糖糖的話,若有所思,隨即問道:
“你們學堂隻上午教學嗎?學堂不應該教一整天嗎?”
糖糖搖搖頭,認真給夜逸寒解釋道:
“不是的,學堂也是上一整天課的。
隻不過糖糖現在年紀小,每周隻要去三天即可,而且每次隻去學習一上午,下午讓糖糖自由複習。”
“那糖糖,何時去學堂學習呢?”
“現在就準備去學堂了,帥爹爹,能跟著糖糖一起去學堂嗎?”
糖糖突然臨時想到這個想法,就問了出來,說完後她還用她那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看著夜逸寒。
而夜逸寒見她如此看著自己,便直接答應了她的請求,再說他今天也是有求於糖糖,這態度更得好一點。
“好啊,糖糖收拾好了,咱們就去學堂吧,這還是爹爹頭一次送糖糖上學呢,如果你母皇也來一起就好了。”
糖糖雖然也很想讓母皇送她去學堂,但是她也明白母皇作為南燕的女皇,現在這個時候還要去上朝,每天也是忙的不得了。
就是這樣,母皇還每天都抽時間陪她玩,母皇真是太好了。
“糖糖雖然也想這樣,不過母皇她平時忙於政務,已經夠累的了,糖糖去學堂這種小事有人送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