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寶才看著這個陌生的環境,他頭一次感覺到了害怕,他以前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他沒想到自己也有栽了的一天,這一天還來的如此的快。
他呀呀想叫,想說話,但是發不出聲來,隻能看著眼前的這些個陌生人。
他想問這是哪,你們是誰,但是他出不了聲。
穆涵見他這個害怕的樣子,就讓南雨給他解了啞穴和痛穴。
她漠然的看著他,淡淡的問道:“說,是誰指使你去給羊肉店使絆子,假死的?”
張寶才看著眼前冷冰冰的女人,他頭一次感覺到了害怕,感覺到了強大的壓迫感。
他原本想說“不知道,他沒有”,結果他下一秒就將自己心裏話說出來了。
“羊肉店老板,秦壽。”
他說出這幾句話後,瞬間就想把自己嘴巴堵起來,但是他的手被綁到了背後,他也沒法用手堵。
穆涵看著這實話實說丸的效果還不錯,就開始繼續審問他。
“那你說,他是怎麼說服你,讓你去幹假死這件事的?”
聽到穆涵嚴肅的審問,張寶才一點不想回答,但是他現在控製不住自己的嘴。
“那個秦壽他找到我,說讓我去這家羊肉店裏假死,他就給我十兩銀子。
但是這點錢,誰幹這事啊,於是我就跟他加價。
我跟他說,他要是不加價,我就將他的醜陋心思都說出去。
然後就加價到了二十兩,直到加到了三十兩的時候,我才同意他說的話。
於是我就這麼同意了這樁生意。”
穆涵聽到他十分無賴的解釋,感覺這個人真是有點可惡,他需要一個牢房套餐“享受”一下。
穆涵心裏雖然有點惡心這個人,但是為了不讓楊老板關店,她繼續審問到:
“那你家人知道這件事嗎?”
“知道啊,當時我拿到一半的錢給他們看的時候,他們就同意了,還幫著我上演了這一出好戲。”
旁邊的楊老板聽著這番話,咬牙切齒的,他現在恨不得將這些人丟出去喂狗,但是他知道現在不是時候。
穆涵見楊老板的心情穩定下去,就開始繼續審問張寶才。
“你假死的藥是從哪裏來的?還是那天為了保證菜裏是真有毒,你是怎麼在菜裏下毒的?
下的是什麼毒?你的毒是從哪裏買的?”
張寶才雖然不想說,但是他還是將實話吐了出來。
“假死的藥是秦壽給我的,我也不知道他從哪裏弄來的藥。
不過那個毒,我是下在湯裏的,這樣毒才好融化。
我的毒是從這邊最近的林芝堂買的,我買的是砒霜。”
穆涵聽他說完,就問旁邊的夜逸寒:“都記下了嗎?”
夜逸寒點點頭,溫柔的說道:“都記得一清二楚。”
張寶才見自己還說的都說了,就趕緊問道:
“我剛剛該說的都說了,不該說的也說了,你們能放了我嗎?
我家裏還上有老下上有老的,你們能不能可憐可憐我,放了我吧。”
穆涵一聽這話,直接笑了,她不怒反笑。
“可憐你,誰來可憐這最無辜的楊老板?他被你和秦壽陷害的還不慘嗎?
還放了你,你這是想屁吃,沒門。”
張寶才聽到她說的這些話,直接他憤怒的說道:
“你快放了我,你要是不放了我,我家人肯定會去衙門去告你們的!”
穆涵聽到他說的這些話,不禁嗬嗬一笑。
“他們敢去告官嗎?你可是已經‘死了’的人,你說他們敢去告官嗎?”
“你們,你們這幫喪盡天良的壞人!”張寶才他氣憤的罵道。
旁邊的夜逸寒聽不下去,直接吩咐十九道:
“十九,去找塊抹布堵住他的嘴!”
十九聽後,從旁邊找了一塊髒抹布,直接把張寶才的嘴給堵上了。
穆涵感覺審問的差不多了,就帶著眾人離開了小黑屋,並讓楊老板將小黑屋上了鎖。
穆涵心想自己既然要幫楊老板調查,給楊老板付了房費,打算在這羊肉店住下,等到把這件事解決再走。
夜逸寒,南雨聽到她的決定,並沒有反駁,選擇跟她一同住下。
穆涵跟眾人商量過後,決定明天去林芝堂搜集證據,但是這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