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說:“就加一條,我們倆誰輸了,誰就脫光自己。”
剛才纏著傅霆之那樣已經夠不要臉,沒想到更不要臉的在這裏。
她想脫給別的男人看,她蘇牧可不想!
還有女人說這話,分明就是告訴蘇牧,她蘇牧輸定了。
蘇牧之前就說過,她這個人沒有什麼不好,就是尿性,別人越覺得她必輸無疑,她便越想證明給別人看,她一定能贏。
不過今天這場合,她還真沒有幾分把握。
可是這明晃晃的燈光打在她的身上,眼前這個女人也步步緊逼,她又不能退縮認慫,隻能硬著頭皮上,還有這麼多人當中偏偏挑中了她,蘇牧都懷疑是這個女人故意找人擺的局。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她太漂亮才會選中的!
想到這個,蘇牧就嗬嗬的笑了,女人倒是很意外她的這個反應,點了下頭,“你這樣子算是答應了?不愧是傅霆之的女人,的確有種。”
“那是,傅霆之的女人可不是誰都有資格的,”蘇牧故意用話戳了戳這個女人的心窩子。
女人沒有跟蘇牧鬥嘴,直接問她,“傅太太打算怎麼玩?”
這意思就是玩什麼?
她蘇牧對賭這個還真不擅長,不過有可能她運氣會好,但哪怕如此,也得玩個自己知道是輸是贏的玩意,不然不能當傻子被別人耍了!
“要不玩麻將吧,我看傅太太剛才贏了不少,”女人見蘇牧不說話,替她出了聲。
“玩過的再玩,還有什麼新鮮感,是不是?”蘇牧笑著,“要不撲克牌或是擲骰子?”
直接明了,一眼就看出大小,不用費腦子,蘇牧想玩這種。
別看她平時精明的事事算計,可她真的是一個特別懶動腦子的人,除非迫不得已。
“可以!”女人爽快,一看就是什麼都會的主。
很快撲克和骰子都拿了上來,蘇牧分別拿在手裏看了看,故意露出一副難以抉擇的樣子來,“這兩個選哪個好呢?”
說著看向女人,“你說我玩哪個能贏你?”
女人嗤的笑了,明顯就是嘲弄,其實蘇牧就是故意的,她不過是拖延時間想等傅霆之來。
這個場合沒有他,她還真是怕的緊。
輸了,脫光給這些男人看,他們倒是想得美!
麵對著女人還有四周明顯嘲弄的笑臉,蘇牧最終拿起了骰子,“這個我看電視裏演的好像能做假,我在這裏可是人生地不熟的,你們要是吭我怎麼辦?”
蘇牧這話說的眾人臉色那就叫一個精彩,其實了賭局裏有幾個是真的,大多都是有門道。
可是,敢說出來的人卻沒有幾個,而且還敢這樣大聲當眾說的。
“你要是玩不起就直接認輸!”女人的表情似乎就不太好了。
“有什麼玩不起的,不過既然讓我來玩,那就得按我的規矩來,”蘇牧說著將骰子一丟。
這個女人想今天看她出醜,真是太小瞧她蘇牧了。
在場的人沒有接話,因為這裏的規矩是隻要雙方當事人同事,加碼或是換玩法都是可以的。
“怎麼,不敢了?”這下換蘇牧挑釁這個女人。
不過話說回來,蘇牧跟這個女人唾沫星子浪費一籮筐了,竟然還不知道她姓什麼名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