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父,這卷宗是益州校尉遞過來的,那個……懷安縣出現了僵屍妖邪,請求咱們支援。”
“什麼!”
聽到這話,袁天罡直接驚呼出了聲,這也太踏馬邪性了。
袁天罡在青瓦樓上看著剛剛出門的陳弘毅的身影,感歎了一句。
“此子近智若妖呀!”
……
潯陽樓,雅間。
三位書院大儒正端坐其中,正是書院山長趙荀,副山長張載,李真卿
三人煮酒論學,片魚食膾。
看著臨江美景,趙荀一杯美酒下肚,也是開始感慨起來。
“昔人以逝呀,沒想到我才閉關數月,再出來時,子詹就已經離開了京都,遠調劍南了。”
“唉!”
想到儒家這十數年的光景,三位大儒也是忍不住長籲短歎,喝起了悶酒。
似乎是覺得酒席上的環境有些沉悶,趙荀山長開始轉移話題。
“兩位,你們浸淫五品問道境多年,”
李真卿無奈的搖了搖頭:
“山長,需知儒家五品之後便是二品聖賢,哪能如此簡單,我辛苦修煉十數載,也是難尋其跡。”
趙荀也是臉上有些為難,如今儒道正統地位受到挑戰,如是書院多出幾位聖賢,對他們自然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繼續說道。
“若是傳統修煉不行,何不另辟蹊徑?”
李真卿也是回過味來:“山長的意思是,授業?”
趙荀點了點頭,他的意思正是使用此法。
師者,所以傳道授業解惑者也。
到了他們現在的境界,若想再進一步,都是十分困難。
不過儒家神通有一條捷徑,那就是授業,尋找一個氣運和天賦絕佳的弟子,然後和師父的氣運反哺,共同修為大成。
李真卿則是出言否決了這個提議:
“驚才豔豔的晚輩百年難得一見,尋找到他的難度之大,怕是已經可以和我自行突破二品相當,若是如此,還不如就靠自己的好。”
他的意思也非常明顯,這好徒弟就如同有趣的靈魂一樣,是萬裏挑一,可遇不可求!
張載則是在一旁酸溜溜的說道。
“其實也不是不行,你忘了,咱們數日前不是就見了一位驚才豔豔的晚輩,他還幫蘇子詹突破了二品,難不成你忘了?”
聽到這,李真卿也是心頭火熱,不過又想了什麼,旋即變得落寞起來:
“張兄有所不知,子詹兄那是修為到了,陳弘毅的那篇《折柳亭之任劍南》隻是一個契機罷了,而我是以書法入道,那陳弘毅又如何能幫我?”
“也是,不過如此一位才華橫溢的晚輩不能加入書院,實在是太可惜了。”
“是呀,他要是主修儒道,未來的成就怕是隻會比我們更高。”
聽到兩人對著陳弘毅一頓彩虹屁,作為書院山長的趙荀臉色有些不自然。
“兩位,或許這陳弘毅確實有些詩才,不過你們也不用給他如此高的讚譽吧,我書院中人才濟濟,亦有不少學識淵博之人,定不會比那陳弘毅差。”
“況且我儒道主張兼修,那陳弘毅也不過是精通詩詞一項而已,單說書法,此子與我書院學子相比,怕是拍馬所不能及。”
雖然張載和李真卿兩人不是很認同趙荀的觀點,還是異口同聲的說道。
“山長師兄所言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