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政府大樓裏,一位高大威嚴的年人正在暴怒如雷,衝著電話大聲的吼罵著:“你這是瀆職你知道麼?采取這麼大的行動,作為局長,你竟然後知後覺!我不得不懷疑你的領導能力了!我這就給何打電話!”
電話的彼端,一個矮胖的家夥雖然在吹著空調,卻還是給罵出了一身的大汗,不是他膽小,而是對方的威力太大!作為本土派官員,孫市長雖然是市裏的二把手,可深厚的根基再加上已經成為省委三把手的老的力挺,依舊是強勢無比呀!要不是何的能力非同尋常且也有著龐大的背後勢力,他毫不懷疑,被孫市長完全架空都不稀奇!現在呢,正是這位強勢霸道的人物在如此暴怒的衝自己傾瀉,他真的擔心,這件事情一旦處理紕了,字的烏沙了,那就真要給摘掉了!
那邊的孫市長終於罵完了,臭罵之後,讓矮胖的家夥趕緊出手收拾殘局,務必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將事情給壓下來,安撫好那些黑家夥們,要是出現國際爭端,他這個局長,就會承擔全部的責任!
重壓之下,矮胖的局長同誌再也沒有那種穩穩當當和和氣氣的做派了,抓起了電話,就一個個的撥打了出去,當當他得知這次行動還有地方駐軍參與行動的時候,頓時意識到,這次行動,看起來……水很深呀!
當譚越終於按照電話人的指示,最後趕到一個偏僻的小區的時候,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譚越將車停好,敏銳的感知到,就在這個不大的平房小區周圍,已經布滿了人手了,看氣勢,怎麼都不像警察,看他們的戰術動作,麵部表情,譚越意識到,這是一支精銳的特戰部隊!
“長!”譚越剛下車,一個身著mí彩服的漢子就跑了過來,做了一個很隱蔽的手勢,低聲的對譚越說道。
“你就是譚秋?”譚越問道,其實他心裏已經肯定了答案了。
“是的,長!”譚秋低聲答道,他沒想到這位神秘的長這麼年輕,更巧合的是,兩個人竟然都姓譚。
“人就在這個小區裏?”
“是的,經過調查,這裏原來是一個城村,但村裏人幾乎都搬出去了,現在,這裏居住的全是黑人!是他們在東洲最大的一個居住點兒!”
“哦,那裏邊現在人多麼?”
“不多,幾十個吧,但我已經得到消息,說分布在外邊的黑人們正在聚集,有一部分去了市政府搗亂,而另一部分,已經往這邊趕來了,長!我們的行動必須要快!要不然……”
要不然肯定是大麻煩了,這譚越當然清楚!
“嗯,那我布置一下,五分鍾!”譚越點點頭,從車裏拿下了他總是帶在身邊的背包,那裏麵都是早就製作完畢的各種符籙,譚越決定探測一下之後就布置咒陣,有人手,有咒陣,就是人再多,也能一手成擒!
話說出口,譚越的神念已經延伸開來,將這個十幾戶人家的小區給完全的覆蓋起來,神念的感應,很快,就現了很多的能量場,在他的腦海,也呈現了清晰的畫麵,透過對波紋輪廓的觀察,譚越察覺,這些人都聚集在一起,除了一些人在忙著什麼之外,餘下的人都圍成了一個圈子,站立著,手拉手,那情景,分明是在舉行一種神秘的儀式!
“長,剛才姚局長打來電話,說那些黑人們就要趕過來了,他也攜帶了警力趕往這裏,另外就是,駐軍長已經派出了兩個連,同時還有武警部隊的兩個隊也趕往這裏……”就在譚越用身兼探測的過程,譚秋不時的向譚越彙報著,譚越就知道,最終的動靜不可能小了,不過這也沒啥,既然動靜鬧大了,就幹脆徹底公開,相信這麼大的動靜,那些媒體不可能聞不到消息的吧,到時候就看他們的了,當那些證據證物呈現在他們眼前的時候,有誰還會質疑方的行動呢?更何況,西方社會,對國的質疑還少麼?也不多這一件吧?
正想著,急促鬧心的警笛聲由遠到近,譚越不禁一皺眉,強子哥這位老戰友也是這個德性,生怕院子裏的人不知道是怎的?
“你們是什麼人!是誰讓你們肆意行動的?告訴我,你們部隊的領導是誰?我倒是要看看,是誰給你們的權力,竟然隨意插手地方!”一個洪亮強勢的聲音傳了過來,譚越一愣,隨即笑了,自己還當是肖強那位老戰友來到了呢,誰知不是他,而是一根棒槌!
“站住!我們是駐軍某部,現在正在進行一次軍事行動!”譚秋迎了上去,譚越卻沒有理會,依舊將神念展開,探測著那些黑人的儀式,並沒有幹涉的心思,倒是想“看看”,當他們的儀式開始的時候,會是一個什麼情形?
“胡扯!我是東州市市長孫啟宇!軍事行動?你們軍方什麼時候安排的?為什麼我們地方上沒有得到通知?我告訴你們,那裏邊居住的都是國際友人!你們竟然包圍了他們!一旦生國際爭端,你們付得起這個責任麼?我現在就給駐軍長打電話,我倒是要問一問,將來的責任,是否與我們地方無關?”孫啟宇暴跳如雷,軍方,在別人眼裏很好很強大,但在他孫啟宇眼裏,卻沒有什麼神秘的!拿軍隊的名頭,可是嚇不住他這位大市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