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人可以說是我們這個世界上的新人種了。”說著話，林立風忍不住給李大誌提了一個意見，“如果天網局想對付係統人，不如用係統人對付係統人。係統人畢竟是超能的存在。”
“我們天網局何嚐沒有這個想法。隻可惜，很少有係統人願意跟我們合作。而且，大多數係統人，都是安分守己的好人，不怎麼作奸犯科。我們也不好過於打擾他們。”
李大誌說著話，又用意味深長的目光看向了林立風。
林立風被李大誌的目光看得有些發毛。
他隱隱約約地覺得，這李大誌好像知道了自己的一些什麼事情。
不然的話，李大誌看向自己的目光不會這麼地反常。
但林立風又不知道李大誌具體掌握了什麼，因而，他的心裏很是狐疑。
“李支隊長，既然天網局能夠檢測出羅極的係統人的身份，相信你們的機構應該有一種高科技工具，能夠在全國範圍內對係統人的分布進行檢測吧。”
林立風的這句話是在投石問路，想要知道天網局的科技水平，到底達到了什麼程度。
沒有想到，李大誌直接表示：“天網局還沒有這種黑科技，能夠對全國範圍內的係統人進行檢測。不過……對於我們感興趣的人，還是可檢測的。”
“如何檢測？”
林立風饒有興趣地問。
李大誌微一沉吟，道：“我們自然有方法，這個暫時不能告訴你。總之是大數據算法加人工智能之類的技術罷了。”
“原來如此。”
林立風點了點頭，道：“羅極的案子還是要繼續往下調查的……”
“自然如此。”李大誌道。
林立風問道：“既然羅極的身上綁定了超級隱身係統，他有沒有用這個外掛做過什麼違法的事情呢？”
旁邊的卓嫣，聞言皺眉。
李大誌默默地道：“據我們調查所知，沒有。另外，從警方那裏得到的資料也顯示，羅極並沒有用超級隱身係統這個外掛做過什麼不好的事情。”
林立風點了點頭，問道：“既然羅極沒有用過，又怎麼會被別的超能人或者係統人發現呢？”
“什麼意思？”
李大誌不解。
林立風道：“羅極之死，從社會關係的排查上，已經排除了熟人作案的可能。如今，羅極命喪超能人之手……”
突然，林立風又想起了一個問題，便問道：“李支隊長，你們是怎麼確定殺死羅極的是一個超能人的？”
李大誌道：“羅極能隱身，殺死他的人如果不是超能人，如何能夠發現他？還有最重要的，羅極的身上的傷口處，發現了一些元素，是藍星上沒有的。初步推測，這些異常元素應該是被超能人從遙遠的外星球帶來藍星的。因此，我們斷定，殺死羅極的人，肯定是超能人。”
林立風聽了點了點頭，“我突然有一種想法，是不是羅極使用隱身術得罪超能人了，於是超能人便殺了他。”
李大誌道：“你說的，我們早就想過了。我們甚至也猜想過，羅極並沒有人得罪任何人，但是由於他係統人的身份，具備隱身的能力，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因而被殺。”
“也就是說，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或一種組織，專門殺戮係統人？”
林立風問。
李大誌道：“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同是係統人，為什麼要互相殘殺呢？”
“也許是因為羅極不願意加入係統人的組織……也許是殺死羅極的那個超能人是一個變態……具體動機，現在根本不知道。”李大誌道。
談話談到了這裏，已經陷入了僵局。
在場的幾個人，都感到很是頭痛。
又沉默了半晌。
還是李大誌打破了沉默，對著林立風、卓嫣、鄭非凡、王小溪四個人道：“今晚一敘，就算是認識了。以後，我們還是會見麵的。要不，今天就先到這裏吧。”
林立風也道：“來日方長。”
李大誌點了點頭，然後又是意味深長地看了林立風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