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喬夕月也不是傻子,老公這樣柔聲的哄著,還鬧個什麼勁兒呢?
床頭打架床尾和,應該就是這個意思了。
“那你以後不能隨便處罰我的人。”喬夕月嘟著小嘴,往阿琰的臉上彈了點水。
阿琰笑著側過頭,水珠順著俊朗剛毅的側顏向下流。
“說話啊。”喬夕月又彈了幾顆水珠。
看著水流過阿琰的修長的脖子和凸起的喉結,覺得實在是太勾人,好看死了。
小手又掬起水,阿琰一把將她按住了。說:“我已經對他們手下留情了。不能盡責保護主人的安全,直接殺了都可以,很多人砍手砍腳,挖掉眼珠,都是再正常不過。”
喬夕月半邊嘴角抽了抽,幹巴巴的吞了下口水,說:“你還有理了是嗎?我看不得有人因為我無故受累,以後你先問問我總可以吧。”
“可以。”阿琰答應著,低下頭,棱角分明的唇朝喬夕月慢慢湊了過來。
喬夕月羞的臉紅,閉起眼睛偏了下臉。
結果就被潑了一臉的水,原來阿琰是騙她的。要親親是假,趁著自己不注意潑水才是真的。
喬夕月被潑的睫毛上都掛著水珠,燦燦晶瑩,說不出的好看。
阿琰看著看著就覺得身子發緊,呼吸發熱,隻好離浴桶遠一點,視線也轉到一旁。
喬夕月“哼”了一聲,還以為自己潑水贏了,有點小小的得意。
阿琰暗自歎了口氣,轉身去扶起倒在地上的石盆,把那一簇石斛重新種上。
喬夕月也洗好了,擦淨了身子把頭發甩甩,水珠四濺又灑了阿琰一頭一臉。
等阿琰哭笑不得的回頭,喬夕月已經翻出漂亮的獸皮衣服,穿戴好了準備出門。
“等等。”阿琰說:“把羽毛戴上。”
“哦,對。”喬夕月又轉身去拿了羽毛出來,插上了鬢邊。
阿琰換了套衣服,是喬夕月設計後讓人做的。獸皮也選了最柔軟漂亮的鹿皮,穿在阿琰身上豐神俊朗,華美清雋。
阿琰扶著喬夕月下樓,說:“走吧,我叫人把大黑牽出來。”
喬夕月又說:“帶上幾個陶罐,咱們去市場看看能不能做幾筆買賣。”
阿琰叫大河去準備了,還帶了不少獸皮和草藥。
不過這些草藥可不是他媳婦親手采的。都是些常用的藥,是寨子裏平民去采的,用來換食物和獸皮。
寨子裏的生活就是這樣,勇士們負責狩獵和保衛家園,女人們照顧孩子、做飯、做活。平民和工匠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但要想得到更多的獸皮和食物,就要去做額外的工。比如采草藥和維修寨子,打磨工具等等。
而自從喬夕月來了之後,這些人的分工更加明確。閑人少了,食物分配也更加合理,住的、吃的都比從前要好。
所以看著大河準備的東西,阿琰忍不住目光又落在身邊的小女人身上,她真是個神奇的存在。
明明那麼嬌小柔弱的一個人,脾氣卻非常大,還倔強的敢和自己叫板。
可是真正溫柔起來,如水一般輕柔,像火一樣溫暖,還甜的像蜂蜜,香的像野花。